“凤凰台?”轩轶不由问道,即使是现在的轩轶,也没有听说过这种东西。
“凤凰台就是凤凰台,你不需要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只要当它立起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椒月言简意赅地说道:“反正我又不准备去遗忘之城。”
“你不去?”轩轶有些意外。
毕竟椒月和自己同龄,自己需要去没道理奥斯椒月不需要去,要知道奥斯羽生没去是因为有自己给他顶包。
“因为有你啊。”椒月笑吟吟地说道:“怎么,你就那么迫不及待地想看你妹夫长啥样?”
轩轶瞬间傻眼——是的,他确实还没那么急着想看自己的妹夫。
“那以后呢?”轩轶问道。
“以后的事情。”椒月笑道:“以后再说呗,如果你能生出来孩子,那么我就不用生了,等你生不出来,我或许才会勉为其难娶一个霓凰族的男孩子?我其实我听说霓凰族蛮盛产漂亮温柔的男孩子的,最起码不委屈自己?”
听起来还是很委屈的。
而妖妖听着轩轶与椒月的对话,自己已经默默开始脱衣服,女孩的肌肤如同雪一样白。
轩轶这次没有阻止,而椒月则上前一步,伸手轻轻捂住轩轶的眼睛,不让轩轶看到妖妖赤裸的身体。
椒月的手指冰凉纤细,丝毫没有被这炽热的环境所影响。
“这有什么用呢?”轩轶轻轻说道:“我见过很多次了。”
“那是没有第三者在场。”椒月笑着说道:“我请你还是注意一点影响,不要被当成恋童癖的为好。”
轩轶也没有挣扎,只是听着妖妖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和将足尖伸入泉水中是轻微的滴水声。
女孩似乎打了个激灵,但是最终还是勇敢地跃入水中,轩轶听到了扑通一声。
椒月移开了手掌,看到妖妖已经将全身浸入那眼清泉之中,只有一个脑袋露在外面,红发在水面上或沉或浮,脸上鳞片的生长终于缓慢下来。
“如果继续下去会发生什么?”轩轶问道,因为眼前的这一切已经超出了少年的医学经验,而到了神秘学的领域。
“如果鳞片进一步生长,她的全身都会被鳞片覆盖,最后就像是一条真正的蛇那样。”椒月说道:“你可以理解为人形的蛇,或者是长着鳞片的人,总之不是什么让人感到愉快的东西。”
“这里又能够延长多少时间呢?”轩轶继续问道。
“没有先例,只是理论上可行。”椒月说道:“不过正常情况下,如果被发现的污秽之血,在一个星期内就会被鳞片覆盖满身体,最终让宿主失去活动能力而死亡。”
毕竟那些细密的鳞片,继续生长甚至会锁死人的关节和肌肉。
真是一个恶毒的诅咒啊。
轩轶轻轻咬著嘴唇,还没有什么话,却看到椒月继续向着自己伸出了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落颜把那面玉牌给了你。”
轩轶从黑铁之戒中取出那面朱红色的玉牌,在当初冲突的最后,原本落颜是不需要将其交给自己的,因为这场战斗因为妖妖的出现而强行终止,但是最终落颜还是将这枚玉牌扔给了轩轶,然后被轩轶放进黑铁之戒放到了现在。
“这是什么东西。”轩轶问道。
“血凤令,很珍贵的东西,整个霓凰一族没有超过十面。”椒月平静回答道:“除了玉质珍贵之外,最重要的是其中含有一滴凤凰的精血。”
凤凰精血?轩轶听到这个名字,第一反应就是它可以给妖妖治病。
“用来洗髓伐毛当然不够,请你死心吧。”椒月随即击碎了轩轶的幻想:“这面令牌一般被授予位高权重之人或者重要的信使,其代表的权威甚至要高于其的价值,算是夕天族长个人威严的直接体现,不过落颜能把这个东西作为赌注,甚至能够最终将其交给你,大概是她对你最后的善意了。”
“善意?”轩轶以为自己听到了笑话。
他承认自己最初和落颜的相处还算愉快,但那是在妖妖出现之前,等到妖妖出现之后,他们的关系已经完全决裂,你会对一个将皇天剑抵在你胸口的人展现善意吗?
“是的,善意。”椒月重复了轩轶的这句话,她从轩轶的手中拿过那面血凤令,然后双手拇指牵住令牌上那串朱红的璎珞,原本它缠绕在落颜的指尖。
椒月慢慢地将那串朱红璎珞拉长,最终变为一串长长的红色丝链。
然后椒月走上前去,将玉牌用那串丝链挂在了妖妖的脖子上。
在挂上去的那一瞬间,玉牌与妖妖的肌肤相接处,发出了烙铁烙上皮肤一般的滋滋声,妖妖露出了极端痛苦的表情,但是最终也没有哼出一声,轩轶忍不住上前,却被妖妖在水中伸出一只手制止。
“太……”妖妖说出一个太字,随即改口:“轩轶,我很好,不要怪罪椒月姐姐。”
椒月回过头来,看着神态焦急的轩轶:“是的,血凤令是这个世界上少数有能力延缓诅咒的神物之一,虽然没有办法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