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坚持！”
在过往中回过神来的蔚从沙发上起身，语气中不乏告诫：“奥拉夫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你所依仗的军队在他面前毫无阻挡的价值可言。”
“等你……”
“不劳蔚小姐费心，”尼克?弗瑞摆摆手：“地球人非常友善，既然这位叫奥拉夫的先生如此迫切的追求死亡，那我们也一定会满足他的愿望。”
碰了个软钉子的蔚，深深的看了神色严肃的神盾局局长一眼，身影消失不见。
……
“大师——”
王走进空旷的大厅，对静坐在一侧看书的古一欠身行礼。
“怎么了？”
随手把合上的魔法书放到身旁的方桌，古一神色平静的询问道。
“尼克局长打来电话，拜托我们把冰封的史蒂夫?罗杰斯先生救醒，还提到了一个消息，有新的异界罪犯将抵达地球，希望能得到我们的帮助。”
对于王提及的这些，古一置若罔闻，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科尔森怎么样？”
“大师的意思是？”
“和神盾局联系虽然重要，但总不能一直压在你肩上，图书馆里没有你在那儿盯着，我那两个不让人省心的弟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呢！”
虽然和古一在弟子教导方面有分歧，但王也知道她说的是实情，图书馆的保护工作是重中之重，他确实没有太多的精力为旁的琐事分心。
“大师是打算收他为弟子？”
“不，只是传授他一些魔法罢了，既能让他胜任卡玛泰姬和神盾局的联系工作，也能打消那位局长先生不少忌惮。”
王点点头，隔阂与戒备往往来源于未知，有了一个了解魔法的特工从中周旋，确实能避免许多来自神盾局方面的误解。
“依照我的观察，这位科尔森先生品性不错，天赋虽然差了一些，但学些理论和基本手段也足够了。”
“就是……有了他这么一个先例，以后恐怕会滋生不少事端。”
王眉头微皱，有些迟疑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卡玛泰姬并不是敝帚自珍的老顽固，对魔法传播也一直持宽宏态度。
不过因为法术学习对天赋的要求很高，部分魔法强行修习更是会害人害己，加之多玛姆经常引诱意志不坚定的法师堕落、投身黑暗的怀抱。
所以，整个法师圣地在法术教导和弟子选择上都极其慎重。
教导科尔森魔法并没有什么问题，就怕有了这一先例以后，包括神盾局在内的各方势力都想着把自己人送到卡玛泰姬来学习。
一旦发生这种事情，抵御异界窥视、保护地球安宁的避世法师组织将变得不再纯粹，最后沦为各方势力争斗的武力胁迫工具也不得而知。
“法不可轻传，经不可轻取。”
古一轻声念叨了一句，本就是华裔的王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我们应该要多少‘人事’？”
“第一次听你开玩笑，虽然冷了点，但进步还是很明显的。”
调侃了神色尴尬的王一句，收敛了笑意的古一法师说出了她的目的：“那个冰层里有个蓝色方块，里面蕴藏着源自空间的力量。”
“我听科尔森说过，它叫宇宙魔方，”对其相关信息有所了解的王向古一解释道：“二战期间**方面曾利用它来研究强大的能量武器，给盟军带来了很大的损失。”
“如果索要它的话，恐怕尼克?弗瑞不会同意。”
“不是索要，是借用。”
衣袖轻挥，一个篮球大小的地球影像出现在了古一面前的空气中，上面有着密密麻麻的红色小点，那是卡玛泰姬在世界各地设立的法术监测结界。
“这套监测体系已经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好了，可它的实际效果比我最初设想的要差太多。”
“它阻挡不了守卫在彩虹桥上的海姆达尔对地球的观测，发现不了经常来地球引诱灵魂的墨菲斯托，更别提对瓦罗兰大陆的来客毫无反应。”
“如果不是其他异界生物的潜入能被它发现，我都怀疑自己设计并组织构建的这套监测体系已经坏掉了。”
取消了面前的法术投影，古一笑着制止了想要安慰自己的王：“我并不觊觎宇宙魔方内的能量，但对这种能量特性的研究有助于增强我对空间本质的理解。
“到那个时候，提升后的监测体系一定会给那些自认为能在地球任意来去的家伙们一个大大的惊喜！”
“把这些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科尔森，让他汇报给尼克?弗瑞，相信这位神盾局局长会给予我们想要的答复的。”
王点点头，示意知道，不过他很快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尼克局长曾经在电话里提起过空间坐标暴露的事情，会不会和**当年利用宇宙魔方来研发武器有关？”
“或许吧……”
古一并没有讨论这些的兴致，因为她知道，无论是自己还是神盾局，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