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货,肯定是送不到老张那边儿去了,那边儿有人看着,明摆了是有人要针对咱们联众。”鹏帅这朋友皱眉道。
“针对咱们?!”鹏帅咂咂嘴,说道,“那不用说,肯定是北城的人呗!”
鹏帅的朋友说道:“肯定是北城的人!除了他们干这事儿,谁还能吃饱了撑的拦咱们的货车?”
鹏帅顿时大火,说道:“这个北城,可真是有他们的,这场子才刚干起来,就琢磨着给咱们下绊子了?”
鹏帅的兄弟说道:“鹏哥,我看对方就是想从咱们手里抢生意了。怎么办,要不然我回北城区叫点儿朋友,摇几个人,上北城那边儿看看?”
鹏帅想了想,说道:“别瞎整。北城那边儿是江城的地方,你没啥证据,直接往人家地盘闹事儿去,江城非要一个说法咋整?”
“那咋整啊,鹏哥?”这个人急道。
鹏帅深吸一口气,说道:“现在才刚开始,不能着急,看看对方怎么出招再说吧。”
北城区三行街的那个老灶台里,汪明阳坐在炕上,桌子旁边还坐着四五个中年,看穿衣打扮都是生意人,不过跟汪明阳在一张桌子上坐着,却显得拘谨。
汪明阳给他们挨个倒上酒,说道:“几位老板,还谢谢你们赏脸跟我吃这顿饭。我是干啥的,你们心里应该有数,吃这顿饭呢,也没别的意思,就算是认识一下,以后有个难处,咱们互相帮一把。”
一个中年神色正经,犹豫了片刻之后开口说道:“汪老弟,我们知道你是北城采石场的人,但是我们这边儿没啥生意了。你也知道,我们跟联众那边儿是签了合同的,而且跟他们合作了有小半年的时间了,挺好的,在山石料方面可能没有别的需求了。”
另一个人也是沉声道:“是啊,我们生意人,就是怕麻烦。联众的价格可以,山石料质量也过关。你们北城采石场开工之后,其实我们也研究过,价格上,跟联众也是一样。所以我们这些人也懒得折腾,就在联众拿货也是一样的”
“几位老板啊,”汪明阳笑了笑,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这些人,“话不能说的太满,现在联众在青龙镇的山石料生意上,确实是龙头老大的位置,但是谁知道以后呢?它有什么弊端,你们心里应该有数,联众的几个负责人吃拿卡要的,只要有司机掖钱,他们就给人把出车顺序往前调,因为这个,你们的工地多少次货都没有及时送过去?”
“这”几个中年无话可说。因为确实,青龙镇就联众一家山石料厂,虽然无论是质量还是价格都过关,但是这种垄断也就导致了联众在合作过程中,一直占据主导地位,货送过来太迟这情况经常发生。
只是考虑到运输费用,如果从其他更远的地方拉货,运输费要更贵一些,所以虽然联众这一点做的让这些老板有些不满,但还是忍下来了。
“话我就不多说了,我就这么说,联众这么一个整法,干不了多久。几个调度吃的满嘴流油,啥时候考虑过你们的工期?回头联众要真是完了,你们再想跟我们北城采石场签合同,这每一方山石料可未必是这个价钱了。所以,你们还是想清楚,倒是是继续跟联众合作,还是试着跟我们北城接触一下子。”
汪明阳也就点到了这里,然后就举起杯,招呼几个老板先喝酒。
几个中年犹豫了片刻,然后伸手把汪明阳的名片揣进了兜里,跟汪明阳吃喝起来。
彭雨的理发店二楼。
“砰!”随着**相撞的巨响,我猛然弯下腰去,蹲在地上捂着肚子,半天没力气再动弹。
此时,我身上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就这么光着膀子,露着一身线条硬朗地肌肉,身上的瘀伤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