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前面拦路的那个人。
但是对方不慌不忙,直接从手里掏出来了一个小瓶子,对着张俊豪的脸,“呲”地一声就喷出来了一团烟雾。
这团烟雾直接扑在了张俊豪的脸上,顿时,张俊豪只觉得一股辛辣和灼热从自己脸上传来,瞬间就疼得他鼻涕眼泪全下来了,整个脸都给被泼了一盆开水一样。
“啊”张俊豪一拳还没打过去,就被这一下子整的捂着脸惨叫,他还没叫两声呢,立马前面那人就一脚揣在了他胸口,给他踹倒了。
熊哥的小舅子拎着一把砸钉子用的锤子从车上走了下来,乐呵呵地看着地上捂着脸惨叫的张俊豪,笑道:“草泥马的,还敢跟我玩报警的?你们俩,给这小子按住了,把字典给他压上!”
那群围着张俊豪的人一直都没再揍张俊豪,这时候一听熊哥他小舅子的话,立马纷纷上去,把张俊豪手脚都按住了,同时,一个人拿出来了一本字典放在了张俊豪的胸口,按好了。
被这么多人按着,张俊豪根本挣脱不开,嘴里因为脸上的剧痛,留着涎水,眼泪和鼻涕更是不用说了,看起来极其狼狈。
“草,真埋汰!”熊哥的小舅子极其厌恶地看了张俊豪一眼,然后往自己手上啐了口涂抹,握紧了锤子,把锤子高高扬起,然后猛地一锤子就下去了,直接砸在了字典上。
“砰!”地一声闷响,虽然字典当初了很大一部分力,但是冲击力却是一份不少地全都轰在了张俊豪身上。
张俊豪被这一锤子砸得闷哼一声,胸口一阵疼痛,让张俊豪觉得这一锤子差点儿连自己的肺泡都干爆了,每呼吸一下胸腔都疼。
“呵呵,爽不爽!?”熊哥的小舅子笑着问道,“在他妈跟我玩报警这招,下次就不是一锤子的事儿了,我腰子都给你震碎了你信不信?草,老子看你不爽,你们啤酒广场就干不下去,扯出谁来都没有。再敢替胡兵冒头,篮子我给你摘了!有种的你就继续报警,我干你一锤子,你身上也查不出来什么伤,最多给我关一天,我就能出来。但是我出来,还能干你,你说,你这身板儿能撑几天?给我把他按好,我再给他一下子。”
说完,熊哥的小舅子瞄准了,又是一锤子砸了下去,字典都给锤变形了。这一锤,比刚刚还狠。张俊豪闷哼一声,随即蜷缩起了身子,重重咳嗽着,咳出来了不少血点子。
“行了,走!”熊哥的小舅子起身,招呼着其他人松开张俊豪,上车离开。
面包车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前后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张俊豪就已经让他们给整了一顿。
面包车离开,这里的路灯下,也就剩下了躺在地上大口喘气的张俊豪和一辆已经被撞的变形了的自行车。
张俊豪得足足在地上休息了半个小时,才从地上站起来,然后愤怒地一拳打在了墙上,骂道:“草泥马的!”
张俊豪重重喘了几口粗气,这才一瘸一拐地往家那边儿走,连自己的自行车都懒得看了。因为不用看也知道,车肯定是只能当废铁卖了。
张俊豪被人大晚上用锤子和防狼喷雾干了一顿的事儿,张俊豪直接就跟我、胡兵、还有卓君说了。因为我们三个是这个啤酒广场的股东,所发生了这事儿,张俊豪得让我们三个都知道才行。
得知张俊豪被阴了,卓君的愤怒是可想而知的,说自己干脆先不去棋牌室了,去空地那边儿会会这个人。
我想了想,晚上给卓君还有张俊豪打电话,说这事儿我来处理吧,可能相比之下,我处理这件事儿更合适一些。
卓君想了想,最终同意了。
第二天,张俊豪脸色略显苍白,继续监控干活。那两辆面包车,昨晚就被人开走了,但是是谁开的,也没人看见。
就在他们开工不久,昨天那两辆面包车又慢悠悠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