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朱浩深把电话挂了,然后很是烦躁地穿上了衣服,拿着包就一边系自己的领带一边往外走。
在套房外面,他一出去,就听见让女人的浪叫声和喘息声传来,在客厅沙发上,朱浩深另一个朋友正跟一个女人光着身子纠缠。
“呵,一晚上了,没玩够啊!?”朱浩深瞥了一眼,习以为常地问道。
他那个朋友也没停,冲着朱浩深说道:“昨天晚上溜了点儿冰,没泄劲儿呢,所以再玩一会儿。”
“草,你身体可真够好的!”朱浩深有点羡慕的说了一句,然后就要出门。
他那个朋友见朱浩深要走,招呼了一声:“干啥去啊,昨晚刚散场,你这还没睡三个小时呢,怎么就要走啊?”
“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我得回去看看。要是处理地快,我再回来,晚上咱们一块儿溜冰!”
“呵呵,行!”朱浩深的朋友答应下来,然后继续埋头苦干了。
朱浩深出了大风歌,在停车场上了自己的本田思域,直接就走。车一开,他便直接再次摸出手机,查了查电话本,挑了几个人,打电话过去了。
“喂,张哥吗?呵呵,有时间没?……嗯,摊上了点儿事儿,你能帮我要几个兄弟不,一会儿到中航街跟三行街的交叉路那边儿等着就行,我要带走架个势……唉,也没啥事儿,跟几个孩子闹着玩呢,现在他们堵我阿浩美发门口去了,你说说,我正儿八经生意人,能不找你帮我出出头吗?”
“钱的方面,我按市场价给,这个你放心……唉,别扯零的昂,咱们是朋友,这钱我就更不能少了,哪儿有坑朋友的是不?……行了,多的我也不聊了,反正人给我摇十来个就行。就他妈几个学生,意思意思就可以了。要不是我今天想让那小子服气,给我老老实实的,也不知道这么大费周章了。你是不知道,之前我找洪胖找过他一次,他朋友都给他捅住院了,这个愣头青,也不知道怕,竟然又找上门来了,你说说我能有啥招?”
“……好好好,那行,你让人打车在我说的那个地方等着,我大概半小时就能到,到时候带着哥们们过去。来的人得像点样昂,估计不用动手,但是怎么也得唬得住对伙。”
又简单嘱咐了几句之后,朱浩深把电话挂了。
挂了电话之后,他盘算了一下,觉得就找一家,有点儿不托底。洪胖之前刀子都动了,也没能唬住周宸宇,他还敢打到自己门口,自己这次摇十几号人来,能行吗?
那肯定不行!
朱浩深觉得,既然这次周宸宇过来了,那自己干脆就直接一步到位,给周宸宇整服服帖帖的得了!这样,超市的事儿自己也不用操心了,既然周宸宇要跟自己开干,那就把啥事儿都今天了了,让那个小兔崽子知道自己是啥段位的选手也就完了,也省得后面再出什么别的事儿。
想到这里,朱浩深没把手机放下,而是又打了另外的两个电话。这两个电话也都是打给那种流氓混混的,毕竟朱浩深混了挺久了,这点儿人脉还是没啥问题。两拨人,随便拢一拢也有四十号人左右吧,加上之前叫的,五六十号人,去哪儿不是一股战斗力?干一个中学生,那妥妥富裕了。
自己带五六十口子社会人,连家伙都不用带,收拾一个孩子,他不得哆嗦啊?
显然,朱浩深对于周宸宇到底啥段位,心里已经定性了,根本没放眼里。他觉得,自己花出去将近一万块钱摇了五六十号人去吓唬周宸宇一顿,绝对是绰绰有余,给足了周宸宇的面子了。
所以,朱浩深也只当今天去走个过场,欺负欺负人而已。
大约得有半个多小时,朱浩深才进了北城区,到了三行街跟中航街的交叉路口那边儿。
在这里,已经停了十几辆出租车了,一大帮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在这里聚着,蹲路边抽着烟。这群人里面,不少人手臂上都纹着花花,一看就知道是社会人。
见到朱浩深的本田思域开过来,正在一块儿说话的三个流氓头子直接把烟掐了,然后迎了上去,乐呵呵地跟从车上下来的朱浩深握了握手。
四个人客气了一下子,朱浩深挺为难地说自己着急忙慌就过来了,身上没带现金,一会儿完事儿之后,先让兄弟们散了,你们三位跟我找个提款机,我取了直接给你们分。..
三个流氓头子搓着手,乐呵呵地说这话说的就见外了,自己带人过来也是冲着咱这交情,钱不钱的不重要。
反正,这四个人进行了一场惺惺作态的“友好问候”,然后朱浩深就直接说了,现在有人堵他店门口呢,一会儿到底是,给人按住了,让他好好吓唬一顿就行。
“还用整点儿家伙不?”一个流氓头子问道。
朱浩深不屑一笑,说道:“我的老哥哥,还用啥家伙?对伙人就一群小屁孩,整家伙在给人吓坏了。”
一群人哈哈大笑,说那行,咱这就上车走吧。
然后,朱浩深上了车,三个流氓头子也招呼自己朋友上了出租车,跟在了朱浩深的本田思域后面。这一排车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