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知道，有事吗？”
“现在局党组正开会吗？”
“对！已经开一上午了！”
“张局长他们研究什么呢？跟我有关系吗？”
“冯局！我……我只是个小秘书，根本不知道什么。你不能打电话问张局吗？”
“我打了！张局他不接呀！丁，我就问你一件事。网上的新闻，在局里影响大不大？风向怎么样？”
“吭……呃……冯局！既然你问到我这了，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其实这件事情，局里可以说已经炸锅了。不光是教育局的人都知道了，基本上全市各大局，还有政府机关，就没有人不知道的。至于影响，你现在也应该听出来了。影响很坏！”
“不能吧！难……难道政府这边，已经下达了对这件事的处理意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