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能不能等一等,我的女儿真的生病了,还没去医院。我是坐飞机特意赶过来,送我女儿去医院的,这趟生意,你一块儿接了吧。”她怕她扶着子衿再下来的时候,打车会打不到。
“好啊。”多接一笔生意,他哪有不答应的道理。不过,这老阿姨的女儿真的生病了?“阿姨,你女儿病了,能自己下来吗,要不要我上去帮忙?”
“现在不用,我上去看看,万一有需要,我再找你。”丁佳怡也不确定乔子衿现在是什么情况。万一被这个司机师傅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子衿以后怎么嫁人。
匆匆跑到楼上,确定位置之后,丁佳怡咚咚敲门:“子衿,是妈,妈来首都找你了。你快点开门啊,子衿,你醒醒,你在不在家啊。子衿……”
怕乔子衿没听到,丁佳怡特意敲得特别响,敲得她的手都红了。
好在丁佳怡够用力,把病糊涂的乔子衿给吵醒了,否则乔子衿这会儿还真是醒不过来。睁开眼睛的乔子衿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疼得厉害,就跟被人群殴了一样。乔子衿困难地爬了起来,开了门。
一见到丁佳怡熟悉的脸庞,乔子衿泪如雨下:“妈,我好难受啊,妈,我是不是快死了。”
“不会的,别瞎说,呀,好烫。”摸到乔子衿整个滚烫滚烫的,丁佳怡被吓到了:“不行子衿,我们现在马上去医院,我们去挂盐水,你烧得太厉害了。”
这样的体温,丁佳怡不是第一次摸到,曾经,她在乔楠的身上也摸到过一次。只那一次,花了家里不少的钱,所以才会让丁佳怡记忆犹新:“师傅,快快快,我女儿烧得厉害,送我们去最近的医院。”
亲眼见到乔子衿,这下子司机没什么可怀疑的,用最快的速度把两人送到了最近的医院:“赶紧去看吧。”
这个交费那个交费的,丁佳怡在医院里忙得跟只陀螺似地转个不停,眼前都开始冒金光了。好不容易办齐全了手续,给乔子衿检查。谁知道,乔子衿作风感冒发烧,这会儿似乎已经发展成了肺炎,需要住院治疗。
听到这话,丁佳怡只觉得晴天霹雳:“这、这么严重吗?不就是感个冒吗?”
“谁让你们这些亲人没有把病人照顾好。不知道春天的感冒很凶,很厉害吗,流感什么的都特别厉害。你们早一点送医院,挂瓶盐水,烧很快就能退下来。问题是,送来晚了,这都拖成肺炎了。”
“要,要多少钱啊?”不是不肯为乔子衿办住院手续,给乔子衿看病,实在是丁佳怡囊中羞涩,仅带的那点钱刚刚已经交的七七八八了。哪怕有的多余的,丁佳怡知道,肯定不够支付乔子衿住院的费用。
“你先去交费窗口交钱,具体最后收多少钱,还要看你女儿用了哪些药,住了几天的医院。你放心,我们医院从来没有乱收费的现象,真的话,你可以投诉的。”
“不,不是那个意思。”丁佳怡窘迫不已:“好的,麻烦你们了,我现在就去交住院的费用。”
话是这么说的,可丁佳怡口袋里,哪里还有钱啊。听到住院得先交两千块钱,看着口袋里可怜巴巴的一千多,丁佳怡毫不犹豫地往翟家打电话:“喂,我找乔楠,乔楠回来了没有?”
“又是你啊。”知道乔子衿病了,丁佳怡是绝对不会消停的,所以苗靓特意等在电话旁边,就为了对付丁佳怡:“我们家楠楠很忙,她不但要学习,还要带三个孩子。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她姐病了,现在住在医院里,她是不是都不管管,要眼睁睁地看着她唯一的亲姐姐去死,看着我这个亲妈去死啊!”丁佳怡也是恨极了,管苗靓是谁的老婆。在这么困难的时候,作为亲人,乔楠不但不在身边陪着她,帮她,还跟个外人一样,一点表示都没有。
假如这会儿,乔楠在丁佳怡的面前的话,丁佳怡觉得自己一定会忍不住掐死乔楠的。这个死丫头,真的是从来都没有骂错她啊!
“不是说,已经住进医院了吗?真的生病了,到了医院还怕什么。如果是医生都治不了的病,我们家楠楠就更管不了了。别把什么事都往我们家楠楠的身上推,做事做得这么难看,真不打算要脸了。还有,你脑子是不是不好使了,合着你们乔家的人死绝了,只剩下我们家楠楠一个姓乔的了?”
“……”被苗靓这么骂,丁佳怡觉得丢人。在苗靓这个亲家的面前,自己一点面子都没有,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乔楠的失败,是乔楠没有把苗靓这个婆婆给唬弄好:“她姐感冒发展成了肺炎,必须住院,得交两千块钱。我不要你的钱,你让乔楠给我送一万块钱过来。”她不会要翟家的钱的,她只拿乔楠的钱。
“没有,有也不给。你们自己有钱就看,没钱,等着病死吧!”可以说,这是苗靓说过的最刻薄无情的话。不是苗靓真的这么冷血无情,她实在是受不了丁佳怡和乔子衿这股子矫情不要脸的劲儿。
丁佳怡跟乔子衿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份儿上,哪怕住院要交两千,实际给一万,整整翻了好几翻,那也没有关系的。可据她所知,乔子衿口袋里放着一百多万呢。一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