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丁佳怡想要儿子,这几个邻居经常用儿子来刺激丁佳怡,奚落丁佳怡。
出了乔楠的事儿之后,这些邻居更是故意跑过来,就为了看丁佳怡出丑的好戏。
这些人的劝解,话是好话,意但未必就一定是好意,清楚这一点的丁佳怡怎么肯接受这些虚情假意。
“呸,给脸不要脸的蠢货。”
“这么好的女儿不要,我倒要看看,你靠着你的心肝儿宝贝,以后能过上什么样的好日子。”
邻居也不高兴了,别管她们是怎么想的,可她们话并没有说错啊。
哪像丁佳怡,说话不但难听还粗俗:“我说丁佳怡,你偏心乔子衿,对乔楠一点都不好,乔楠不会是你跟老乔捡回来的吧。就你这样,一点都看不出你会是楠楠的亲妈。”
“亲什么妈啊,她不把楠楠当成女儿看,楠楠心里未必就有她这么一个妈。以后,有好戏看了。”
唾手可得的权富没有了,就凭丁佳怡的性格,这比杀了她还让她痛苦。
今天多少人都捧着乔楠,赞美乔楠,跟差点被捧上天去的乔楠比,好几个嘴皮子特别利索厉害的大妈,说出来的话,特别气人,而且句句字字都是针对,冲着丁佳怡去的。
乔楠的风光和丁佳怡的备受奚落,成了最鲜明、极具讽刺的对比,把丁佳怡惹得恨不得自己从来没有生过乔楠这个不孝女。
“妈,花车队应该要回来了,我们是不是该进翟家去吃杯喜酒?再怎么样,今天嫁人的,也是我的亲妹妹啊。”大概是记完了,乔子衿开腔道:“妈,跟这些人废什么话,你说这么多,不饿吗?翟家摆的喜酒和饭,不是谁都能吃是上的。”
翟家有那么多厉害的朋友和亲戚,肯定不会放那些阿猫阿狗进去吃的。
这些人,顶多就是打打嘴仗,撑个嘴能,实际点的,她们还能干什么呀?
“对,你说得对。”丁佳怡气顺了:“今天是我女儿嫁人,翟家的大门可是开着等我进去呢。这扇门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进去的。”
“哈哈哈,忒不要脸了。”
邻居不但不生气,笑得更乐呵了:“前几天,是哪个疯婆子对着翟家的大门又喊又叫,最后把嗓子都给喊哑了,愣是连面都没能见上一面。这亲妈当的,真成功,真有脸,太棒了。”
“跟这种人废什么话,以为楠楠那么好的孩子会跟她似的,狗眼看人低。楠楠早就说了,她是在大院里长大的,受了我们那么多年的照顾,她嫁人了,我们这些老邻居当然有资格来吃杯喜酒。做人啊,楠楠比亲妈成功太多了。到底谁是妈,谁是女儿啊?”
“可不是,我给楠楠包了一个大红包。这孩子,可怜啊,好在福气好。”
“嗯嗯,亲妈不疼她,我们这些当婶婶、奶奶的,多照顾她一点。”
“什么情况,几个意思?”邻居耀武扬威的话,丁佳怡一字不漏地听到了:“你们怎么可能有资格吃这顿喜酒?!”
“楠楠请的,我们怎么就没资格了?”
“楠楠结婚,你这个当妈的连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还有脸提,真不害臊。楠楠是有良心的孩子,还有,不然你以为,这棚架怎么可能搭成这个样子。”
说完,这些人真的不乐意再搭理丁佳怡了。
她们没有想到,作为新娘子的亲妈,丁佳怡知道的情况还没她们这些邻居知道得多。
由此可见,四、五年过去了,丁佳怡对乔楠的态度一点都没变,乔楠对丁佳怡这个妈,也没多少感情了。
弄清楚了这个情况,邻居觉得,自己多笑话丁佳怡一句,那都是浪费力气,这种人没有搭理的必要,太作了。
乔子衿脸色变了变:“妈,乔楠真的请大院里所有的人来吃喜酒?”她不信!
想着小时候,自己明明是大院儿里被夸得最多,被称为最乖的孩子,现如今,多少以前的玩伴,初中、高中的同学,一个个看不起她,都不愿意跟她说话,一见到她就朝她翻白眼。
乔子衿一直以为,翟家大办喜酒,北院的人肯定会羡慕,却苦于没有参加的机会。
到时候,她就会在那些儿时的玩伴妒忌不已的目光之中,抬头挺胸地进南院儿,去参加他们想参加却没资格参加的喜宴。
哪怕她跟乔楠的关系再差,她始终是乔楠的亲姐姐,这种时候,乔楠就没办法踢开她,她照样能够春风得意。
乔子衿打算得好,却不及现实打击力太强。
“新娘子来了,新娘子来了。”
乔子衿还没有缓过神来,从丁佳怡那儿得到一个答案,小孩子们的欢叫声传了过来:“新娘子好漂亮啊。”
“楠楠姐姐,你真漂亮,你的衣服好好看。”
“嗯嗯,楠楠姐姐好漂亮。”
乔楠的脑袋上分明盖着红盖头,可小孩子的心思单纯,觉得新娘子是世上最漂亮的人,都没见到乔楠的脸呢,那夸人的话就跟不要钱似的从小甜嘴里蹦出来,喜得翟升这座冰山难得融化,还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