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鹂赋抿蠢不语,他怕他一出声,就会禁不住疼痛的折磨而狼狈哀嚎。
他不想死,但如果非死不可,他也绝对不要死得那么难看。
叱云莲眼眸中的戏谑更加深刻了,他轻笑道:“你记得吗?很久以前,你曾经给过我一种香药,据说可以对付修为较高的人。”
黄鹂赋眼眸中充满了怨毒和悔恨,却没有答话。
叱云莲一步一顿地围绕着黄鹂赋转起了圈子,他刻薄的双唇继续扬起,道:“我当然没有用原版的药,这个药是我改进过的。”
黄鹂赋咬牙,他的双腿一开始没有知觉,如今,疼痛在渐渐苏醒。
“我也是故意招呼你们过来的,怎么样?被你看不起的蝼蚁杀死,这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叱云莲优雅地笑着,缓慢地踱步。
叱云莲仰头望天,看着高悬的月亮,一脸惆怅,道:“要杀人,就不要那么多废话,可是,我很压抑啊,找不到一个可以诉说心事的人,所以呢,我不管你是不是能活着,还是想跟你说这些话。”
说着,叱云莲从腰际抽出一把精巧的手术刀,朝着黄鹂赋的位置,蹲下身子。
黄鹂赋看到叱云莲这架势,只觉得通体冰寒,他禁不住惊恐地开口:“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你也有怕的时候啊。”叱云莲双眸闪烁着诡谲。
黄鹂赋狠命地爬着,想要远离叱云莲,然而,他受了重伤,体力又已经耗尽,哪里躲得过叱云莲。
“你调戏我娘子,我心里不高兴。”叱云莲冷冷地说着,朝着黄鹂赋身上撒了一团白色的烟雾。
那烟雾一触及黄鹂赋的皮肤,黄鹂赋惊恐地发现他的身子麻痹了,连舌头都不能动弹。
叱云莲似乎并不想跟黄鹂赋说话,不过是自说自话:“本来娘子就不那么爱我,你们又让我不愉快,我不好好泄愤,恐怕迟早有一天会伤害到娘子。”
叱云莲一边说着,一边强行把黄鹂赋的身子掰正,让黄鹂赋僵硬的身躯平躺在地上,正对着他。
黄鹂赋身子麻痹了,痛觉瞬间消失不见,一阵疲惫的感觉席卷全身,他的眼皮很重,很想就这么睡过去,但他还是忍住了,惊奇地是,他竟然能艰难地睁着眼睛。
可是下一刻,他宁可自己被迷晕过去也不想醒着。
因为,叱云莲竟然将黄鹂赋的裤子扒了,然后,叱云莲像皇宫净身房的人一般对黄鹂赋进行去势的手术。
黄鹂赋气得想要晕过去,却发现眼皮麻痹在了他坚持睁眼的那一瞬,他没办法闭上眼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血淋淋的一幕。
叱云莲手上熟练地动作着一边笑着说:“人生最重要的东西,不是力量,最重要的东西,是能够怡然自得地接受自己所在的处境,知道自己现在这个瞬间应该做什么而已,在现实中,我们是多么地渺小。”
叱云莲的手术动作非常迅速和熟练,他优雅的动作显得他仿佛是在弹奏一曲好听的音乐。
黄鹂赋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从一个真男人化成不能人道的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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