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离开贝勒府,独自走在大街上身无分文,看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却感到更加寂寞孤独。不知不觉走到一家典当行门前,停住脚步低头搜索看自己身上还有多少东西能换银子……
对了!衣服!
弘时此时身上穿的衣服价值不菲,不仅布料是真丝织成,上面还用金丝秀成图案,光是人工都花费了一个月才完成。弘时立刻脱下外套,穿着内衣兴冲冲地跑进了典当行。
“客官,您这旧衣服我们这里最多只能给您二十两……”典当行的伙计不停地摩挲弘时的衣服,眼睛里透露着贪婪,嘴里却不冷不热的说道。
弘时大惊,急急地辩解:“你再仔细看看,我这衣服上面的金线都不止这个价……”
伙计知晓弘时定是急着用钱,有心要宰弘时,假装不慌不忙地说:“客官,别怪我说实话,您这衣服虽然华丽,但是毕竟是旧衣服呀。现在行情就这样……我们家最多给您二十两,您要是去别家估计最多十五两……”
弘时从未典当过物品,见伙计这样说,只好点头无奈的接过二十两银子。
弘时走后,伙计马上吩咐关门,抱着衣服就去了后堂,生怕弘时改变心意回来赎回去。
此时弘时哪里还记得衣服,拿着银子就来到了醉花楼。
老鸨满怀希望地迎了上去,上下打量弘时一番,发现弘时只穿着内衣,心里便有些起疑。
“爷,您拿来了银子?”老鸨摇着羽毛扇,伸手拦下欲要上楼的弘时,不屑地询问。
弘时从衣袖中掏出刚刚换来的二十两银子,全部丢到老鸨的手里,激动地要往上面奔:“给,都给你……凝香姑娘呢?我要见她……”
老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来回看了几遍手中的银子和面前的弘时,失笑道:“哈哈哈……我没看错吧?爷,您这是逗我玩呢?”说完嫌弃的把银子丢还给弘时。
弘时慌了,拍着胸膛保证道:“我只是暂时没有带够银子,但是你放心,过一段日子,我就有银子了……你先让我见见凝香……”
老鸨大笑,鄙夷地看着弘时:“我说这位爷,这里可是醉花楼,我还没有听说那个妓院还给赊账的……你们说是不是呀?”老鸨一吆喝,周围的人都纷纷起哄。
弘时无奈,可是又不甘心:“那我就在这等凝香姑娘吧,我不上去,你把她给我叫下来……”
弘时知道这里是只认钱不认人的地方,手里没有银子,只好无奈妥协。
老鸨虽然不让弘时上楼,但是从弘时之前的挥霍来看,也不是普通人家,得罪不起,只好说:“凝香姑娘现在正在陪客人呢……恐怕还不方便下来见爷……”
弘时一听,气血一冒大怒:“什么?她不是说了只伺候我一个人的吗?”
“哎呀,我的爷,您看看我这每天要花费多少银子呀,光是姑娘们的开支,大爷们的酒水。凝香要是不赚钱,难道饿死呀……”老鸨夸张地诉苦,就是不让凝香下来见弘时。
弘时无奈,看着手中的二十两银子,只好耐着性子坐着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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