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主子!”外面的平儿突然走进来喊道。
“什么事情,大惊小怪的,你别吓到主子。”红翘白了一眼平儿道。
“主子,主子爷来了。奴婢瞧着是往咱们这里来的。”平儿道。
富察氏一惊,她几乎有点不敢置信地说道:“你确信是往我们这边来的?”
“是的,奴婢看着是往我们这边来的。”平儿激动地说道。因为富察氏不得宠,连带着她们几个伺候的丫鬟都不知受了多少白眼和慢待。
“红翘,跟本格格去迎着。”富察氏连忙起来,微微整饬了一下自己的衣着和头发,便扶着红翘的手走到了自己的屋子的门口。
四爷正迈着大长腿往这边来了,富察氏站在自己正屋门口,瞧见对面的刘氏正站在窗口往这边张望呢。她便朝着刘氏微微一笑,然后便看见四爷的衣袍已经近了。
“妾身给爷请安!”富察氏连忙下福,摔起手里的帕子道。她心里默默想:不能再失去这次机会了,如今钮钴禄氏得宠,与自己的记忆不同呀。
“起吧。”四爷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便从富察氏身边擦过,走入屋子里去了。
待丫鬟们立刻给四爷上了茶,富察氏立刻亲自从红翘手里接过早就为四爷缝制好的香囊到四爷跟前道:“爷,这是妾身闲暇无事的时候,为爷做的。里面放了安神精心的药材,爷若是能戴在身边,对爷的身子很有好处。”
原来,富察氏被四爷冷落的这一段时间里,也渐渐想通了,自己不可再那样直白地去跟四爷表明心迹了,那样只会把他吓到,对自己产生戒备反感。所以,她便开始为四爷缝制各种东西,以前四爷还收到过富察氏做的袜子、手帕等之物。他都是收下了,也没个回应的。
四爷见富察氏居然一直锲而不舍地为自己缝制各种小物件,心里也微微一动道:“有心了。”说完,便从富察氏手里接过那个香囊。
只见这香囊做得还很是精致,用浓浓的墨绿色丝缎做的,上面用淡灰色的丝线绣制了一副荷塘,荷叶田田,荷花玉立,看着很讨人喜欢。
“香囊做得不错。”四爷将香囊挂在了自己的腰间道。
富察氏见四爷当着自己的面就挂上了,心里顿时大喜,连忙道:“多谢爷夸赞。”
“时候不早了,净面歇着吧。”四爷过来也是想发泄一些身体需要,再加上冷落了这个富察氏很久了,也该来雨露均沾了。自己对那个小女人实在太宠了,尽敢背着爷去见别的男子。
四爷这会儿对兰琴的那种想法也不可能理解,他一个古人的思维,受了封建文化熏陶,身处皇权斗争的中心,能对兰琴另眼相看,已经是不错了。可是我们的兰琴同志呢,此刻还是陷在自己现代人的逻辑思维里。两者根本就是互相搭不上勾,却又要对方互相理解。
富察氏掩住自己内心的狂喜,轻轻应了一声,便示意丫鬟去提水去了。她虽然这一世还没有伺候四爷,可是她上一辈子可是也得宠过一段时间的,其实对四爷的身体并不陌生。
丫鬟们伺候着四爷净了手面,富察氏便亲自为四爷洗脚。这一点又让四爷心里对她顿生了几分好感。他此刻正被兰琴弄得大男子心理受了几分损伤,富察氏做出如此谦卑的姿态,四爷的那番心理自然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两人洗漱完毕后,脱了衣裳,上了床。富察氏按着记忆中四爷喜欢的样子,在床上尽量做出一副娇小柔弱的样子来取悦四爷。果然,她这一招很是奏效,再加上四爷此刻特别需要女人臣服自己,这一夜春色无边。
那厢,刘氏见四爷终于还是去了对面屋子里,心里有些气闷。
“格格,她这也是因为还没被主子爷破身呢,今日算是她的头夜。您跟她置什么气?”丫鬟秋纹道。
“说得也是,她与本格格同时入府,爷今日算是第一次到她屋子里去。也许是爷想到了还没跟她圆房呢。”刘氏的脸色顿时好了一些。
“正是啊。说起来她还是出自富察氏,毕竟是大族。主子爷不能不顾及。”秋纹道。
“正是。不过要论身世背景,现在谁也比不过年侧福晋。”刘氏道。经过年氏刻意的安排,四爷算是多宠幸了刘氏几次。
“可不是。只要格格靠着年侧福晋这棵大树,咱们的日子也不会难过。富察氏,她能留住主子爷三日,那才算她有本事。”秋纹道。
“好了,本格格也乏了。提水净面吧。明日还得跟侧福晋去请安。”刘氏掩着帕子打了一个哈欠。
“格格,您这个月小日子好几日没来了,是不是?”秋纹突然道。
刘氏一想,还真是,突然心里一阵狂跳:“本格格是不是有身孕了?”
秋纹立刻道:“要不现在去跟年侧福晋说,让大夫给来瞧瞧?”
“不急,不急,明日再说。”刘氏此刻满是被自己葵水没来的喜悦充盈了,刚刚还忧心四爷会去宠富察氏的忧愁立刻就没有了。
“要是主子能怀上身孕,那可是给对面的那位一头棒喝呢!”秋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