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被福晋的话吓得立刻不敢做声了。
“你还傻愣着做什么?福晋问你话呢?”灵秀也急得要命。现在是主子爷请自己与秋蝉去问话,为什么现在突然说让自己去问,刚才不在这里问?
“是赵全!”小丫鬟道,“另外一个不认识。”
福晋神色一沉,对灵秀道:“你出去将赵全叫过来问问话,秋蝉,另一个奴才你拉着说说话,别让他跟进来。”
两个丫鬟连忙出去应对,福晋将那碗药端在手里,一下子喝得精光!
不过片刻,赵全便随着灵秀进来了。
“奴才给福晋请安!”赵全利索地打了一个千。
“赵全,爷让灵秀与秋蝉去是做什么?跟本福晋说实话。”福晋冷冷地盯着赵全。
这个目光令赵全感到害怕,仿佛被一条毒蛇盯住了。
“启禀福晋,奴才真的不知道,奴才只是看见林大夫与那个杨院正进了主子爷的书房,然后爷便让奴才来请灵秀姑娘与秋蝉姑娘了。”
福晋审视着赵全的神色,似乎不像说谎,便只好相信了。
赵全看了看福晋的神色,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奴才到是知道了一点事情,还是奴才今日去了主子爷的书房帮主子爷拿东西时看到的。不知道这件事情对福晋有益无益?”
福晋正陷入激烈的思想作战中,她在猜测四爷此时是不是已经怀疑了自己故意拖延自己的病的事情,对赵全的这话,连忙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赵全见福晋的神色颇为凶狠,便小心道:“奴才忍不丁看见了主子爷案头上放了一个密信,上面写着'太子与十三已经被皇上控制,此刻正往京城而来,令四贝勒爷严正以待,不得疏忽'。”
福晋猛然间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赵全。
“很好,你去吧。灵秀,去了主子爷那边,你该知道怎样说的。”福晋深深看了灵秀一眼道。
“奴婢知道了,请福晋放心。”灵秀忍着心底的恐惧作答道。
“赵全,如果再有这样的消息,第一时间来禀报本福晋。本福晋不会亏待你的。”福晋对赵全说道。
待灵秀和秋蝉跟着赵全一路往前院去了。冬日的夜晚,十分的清冷与寂寥,冷风似刀片一般刮在人的身上。
杨院正已经被四爷送回去了,书房里只剩下了四爷,林大夫也已经退下去了。
四爷坐在书房的厚背椅子里,微微磕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待赵全将两人交给苏培盛后,便也只能退下去了。
“你们两个可都是福晋的近身伺候的丫鬟?”四爷盯着两人道。
灵秀与秋蝉俱都点点头,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四爷。
“伺候福晋喝药的是哪一个?”四爷又问道。
灵秀浑身一颤,小声道:“是奴婢,秋蝉只负责煎药。”
四爷便将目光全部集中到了灵秀身上,片刻后才说道:“灵秀,福晋的病到底如何才走到今日这一步?”
灵秀忍着心底巨大的颤抖,咬紧后槽牙道:“奴婢还请主子爷责罚,是奴婢等不经心,估摸着让福晋又着凉了,才反复加重病情所致。求爷宽恕~”说罢,她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
一旁的秋蝉紧张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双脚尖。
“秋蝉,她说的是实情么?”四爷厉声问道。
秋蝉一个寒战,连忙说道:“奴婢,奴婢只是伺候福晋的膳食衣物等事情,并不常在内室伺候。”
四爷便冷冷说道:“你们两个作为福晋的近身伺候的丫鬟,居然让福晋一而再再而三地受凉,加重了病情,该当何罪?”
灵秀连忙磕头如捣蒜一般地,说道:“都是奴婢的错,请主子爷宽恕。”
秋蝉也连忙跪下,只是抽泣着,颤颤巍巍地说道:“奴婢有罪,请主子爷宽恕。”
四爷朝着苏培盛使了一个眼色,便说:“如今福晋病成这样,现在就是杀了你们两个都不为过。来人,带秋蝉下去,杖毙~~”
秋蝉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了,她连求情的话都说不出口了。苏培盛让两个身着灰袍的奴才进来,一个人架起一条胳膊,将秋蝉拖了出去。
跪在地上的灵秀已经慌得不知所措了,她心里在反复盘算着到底该如何脱身。她可不想死,也不想为了福晋死。可是现在的境地到底怎样才能逃脱呢?
“灵秀,爷再问你一遍,福晋的病到底如何成了今日这样子?你可想好了,不然下一个就是你。”四爷一贯铁血冷酷,此刻他如一座雕塑一般的脸色和神情,令灵秀完全猜不到他心中所想。
“奴婢,奴婢句句属实,不知爷要问什么?”灵秀死死掐住自己的手掌心,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
四爷见灵秀在自己这样的威逼下仍旧咬死不松口,心里不由得对这个丫鬟有了几分意外。在他眼里,还没有人不怕死,尤其是女子,都胆小得经不住折腾。
“看来,你是非要逼着爷做一些不想做的事情了。苏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