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知道为何好像特别迷恋她的身体,但是过后却并不是很在意了。琴儿,爷今日可是跟你说了对任何人都没说过的话。昨日即便是在额娘那边,爷也没说得这般明白。”四爷道。
兰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着四爷道:“那爷现在如何,那什么,里面还有需要吗?”说罢,她便乖巧地如小松鼠般拱进了四爷的怀里。
四爷搂起兰琴道:“爷可舍不得将爷的琴儿当做发泄对象。”
兰琴匍匐在四爷怀里,轻轻一动,心里那一缕缕不妥帖的地方慢慢被四爷的轻柔的话语一一熨帖了。
“爷,太医们可说了,如何去除爷体内的这股火气?那爷可有下面的法子了,叶赫氏如果真给爷下了药,妾身不去撕了她。”兰琴心里气愤,她觉得这个叶赫氏还真正可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那翡翠手链送给了自己,要不是自己早就怀疑,还真会让她得逞。现在她又将心思用到了四爷身上,果真是叶赫氏的女子一来,爱新觉罗就要面临巨大的灾难了。兰琴想起清末的慈禧太后,就是叶赫那拉氏的女子,心里越发对这个叶赫氏心生恐惧。
“太医已经为爷配置了一些药,现在爷感觉好了一些的。爷已经派人再查她的婢女了,如果让爷查出什么,绝技严惩不贷。”四爷冷冷道。
“爷,妾身怀疑当初叶赫氏到底知不知道那手链的秘密,她与福晋一直来往密切。”兰琴不再忍耐了,干脆说了出来。
“你当时怎么不跟爷说?”四爷扳起兰琴的双肩道。
“爷当时那般怜惜叶赫妹妹,妾身当时说,只怕爷会以为妾身非要置叶赫氏死地一般。”兰琴略有讽刺地说道。
“如果真是她,那么这个女子真是比福晋还要可恶!”四爷厌恶地说道。
那厢,叶赫氏也感到今日四爷突然叫她过去实在有点不对劲。
“格格,奴婢伺候您净面净手吧,估摸着主子爷不会来了。”玉痕见叶赫氏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
“玉痕,你去正院打探打探,找那个赵全。让他来见我!”叶赫氏回来后,想起四爷跟自己所说的每一句话,突然觉得手心发凉。
外面的夜漆黑一片,冬日的夜晚几乎没有什么光亮。玉痕提着一盏气死灯急匆匆地往前院去了。她本不敢贸然这样去找赵全,自然知道了四爷已经去了南小院。
原来为了即时了解四爷的动向,玉痕与赵全约定,她如果要见他,就在前院的后侧,靠近赵全所住的房间的那一侧学三声布谷鸟的叫声。
这是她们约定好的暗语!
风像刀片一般刮在人的身上,玉痕现在墙角下,跺着脚低声骂道:“鬼天气,怎么比下雪还要冷!”
叶赫氏越来越不好伺候了,天气这般冷,却非要让自己出来打探。
“玉痕~”后背突然传来一个低沉的叫声。
玉痕被吓了一天,侧过身望向后面,只见一个瘦削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走了出来!
“玉痕姐姐,您可是来了,我等你多时了。”赵全走上前,颇为激动地说道。
“怎么了?”玉痕见赵全这个样子,急忙问道。
“主子爷好像派人去查了叶格格的家世以及姐姐出入府的记录了。这还是我偷听到的,其他就不清楚了。”赵全道。
玉痕的脸色早就变了,只是他因为黑灯瞎火的,一点都没看见。
“玉痕姐姐,我就知道这么了。怪冷的,姐姐还是快回去跟格格说说吧。我得回去了。”赵全哆嗦了一下身子道。
“赏赐不要了?”玉痕忙从手上褪下叶赫氏给她的金镯子道。
赵全本打算离开,听玉痕这样一说,连忙顿住了脚步。他心里其实已经不打算再跟叶赫氏通消息了,以免自己也给牵连进去。可是一听到玉痕的这句话,腿脚就忍不住挺了。
“这是格格赏给你的。你想办法再探听下,主子爷到底在查什么?”玉痕将那金镯子一把塞到他的手上。
“这,我那位好师傅瞒得很紧,压根从他嘴里打探不到什么消息。”赵全掂量着手里的金镯子,足足几十两呢。
“这些够不够?”玉痕立刻从怀里摸出一个钱袋子,那还是叶赫氏交给她的。里面差不多五十两,她一下子全放在了赵全的手里。
赵全掂量着手里的钱袋,再加上那个金镯子,这一顿赏赐下来少说好几百两了。
“行,我再想办法去打探打探。”赵全终究抵不过银子的诱惑,还是答应了。
待赵全的背影没入黑暗中后,玉痕的脸色这才稍好一些,她立刻转身往北小院疾步走去。
叶赫氏让玉露伺候着洗簌后,便上了床,但是她却睡不着,今日四爷没有留她,也没有来,实在令她担忧。玉痕当初给她的那种药,其实是青楼里面最厉害的一种春药。这种药物让服食的人体内虚火上扬,阴气下落,而且喝完这种药后对伦敦的第一个女子特别迷恋。这种通常是青楼女子为了留住客人而偷偷使用的一种手段。
她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直到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