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秋蝉默默道:“主子放心,主子爷只是不准别人来看您,也不准您出去,可没有说我们丫鬟不能进出。”
福晋这才稍加安心,可是仍旧不甘心地说道:“真正是贱人,都是一屋子的贱人。我是不会放弃的,总有一天,我要从这里出去!”
秋蝉看着福晋激动的眼神以及状如疯癫的样子,心里微微发寒。她又不似灵秀那般伶牙俐齿,不会劝慰,只默默无言地站在一旁。
“去,去找我的鼻烟壶,我要我的鼻烟壶!”福晋突然厉声喊道。
“是,奴婢这就去找。”秋蝉如获大赦般离开了。
“我乌那拉那氏是不会输的!”福晋如同疯癫了一样,对着门外喊道。可是回答她的只是一声高过一声的秋蝉声。
自此,乌那拉那瑕瑜整整被四爷囚禁十四年,几乎都没有再见面。可是此时的福晋自然不会想得到,这一禁,几乎就禁了她的后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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