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柱又是一滴汗在脑际滴落。
杨氏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出身,本对这些没有特别了解,可是也知道皇帝的女人可不能乱走动的。
四爷看着小格格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然后凌柱一家子也是噤若寒蝉地沉默着,这心里就嘀咕上了:小东西,把爷驾到了火上,不答应你,可是在你家人面前丢了面儿;答应你了,可是破了宫里的规矩。
“到时候,派人护送过来吧。只能一个时辰。”四爷又只好应了。
杨氏这回彻底萎了,安佳氏心里激动地握了握兰琴的手。
“全福谢谢三姐姐和三姐夫。荷兰姐姐都一年多没回来了,额娘真是想念得紧。”全福端起酒杯又道;“全福敬三姐姐和三姐夫一杯。”
兰琴看着这个男孩子,笑着说:“好,全福好懂事。”
四爷还是第一次听有人唤自己“姐夫”,还是个十岁的孩子,顿时也没那么拒人以千里之外了,端起酒杯和兰琴与这孩子喝了一杯。
这顿饭,兰琴用得无比畅快,她就跟在南小院一般,一会儿替四爷夹菜,一会儿替他舀汤,反正一点儿也没让四爷摆他的贝勒爷架子。
安佳氏看着,心里渐渐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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