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顺着。另一只手则挥退屋里所有的丫鬟,只剩下个春柳在屋里给福晋喜欢的月季花修枝。
“嬷嬷,钮钴禄氏日渐做大了,日后若生下个阿哥,怕是会让我寝食难安了。”福晋因了兰琴出入前院的事情,如今又是她得了四爷的信,怎能不让她开始忌惮。
“福晋,李氏不也得宠了小十年,如今也生了两个阿哥。您可从未像今日这般。”李嬷嬷宽慰道。
“嬷嬷,我觉得爷似乎对这个钮氏不一般,李氏那会虽然得宠,但从未有过像她这般的对待。她,一个格格,凭什么能去前院。”福晋想着弘晖这几天对她说起兰琴时的那个样子,心里就跟猫饶似的难受。
她的儿子,不允许任何人去染指。那个钮钴禄氏,不光夺得四爷的宠爱,还敢笼络弘晖,简直孰可忍是不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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