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平生的奇耻大辱,但这仇还没法子报,只能是哑巴吃黄连的把此事儿闷在肚子里,白白便宜了眼前这个登徒子。
“当然没说漏嘴了,何况……。”叶青指了指柳轻烟跟他自己,像是划清界限,也像是替柳轻烟宽心道:“咱俩那夜只是偶遇,联手罢了,并没有发生其他意外不是?”
“你……你真当一切都没有发生?我告诉你,我绝对不会忘的,这个仇,我一定会……。”柳轻烟听到叶青如此干脆利落的要撇清关系,立刻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叶青像是看怪物一样不可思议的看着咬牙切齿,像是又想咬人的柳轻烟,奇怪的道:“那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到底是想我记得咱们之间发生过什么,还是没发生过什么?”
说完后,叶青还火上浇油的,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番柳轻烟的身材,不得不说,那天晚上太黑,只是身体感觉到了压着一个软绵绵的,满身幽香的人体,但绝对没有想到,那天夜里被自己压在怀里的女子,身材竟然是如此有料。
特别是那胸前,虽然说不上波涛汹涌吧,但是比起白纯还是燕倾城,则是都要傲然挺立不少,特别是那一双修长的玉腿以及纤细的腰肢,或许是因为穿着窄袖衫裙,外面只是简单的套了一个对襟褙子的缘故,使得她那傲人的身材一览无余。
“看什么看,眼睛给你挖出来。”柳轻烟恶狠狠的吓唬道:“我告诉你,那件事儿如果有第三个人知道,看我怎么跟你算账,一个字也不许往外说。”
“那我能知道吗?我应该是记得还是不记得?你给个准话儿。”叶青虽然不知道柳轻烟到底打的什么主意,但看着她即气氛又无奈的样子,忍不住就想要逗逗她。
“这个……该记得的时候就得记得,不该记得的时候就不准记得,明白了吗?”柳轻烟神情微窘,她见到这个人之后,心里就开始有点儿乱糟糟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毕竟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在一夜里被一个陌生的男子紧紧压在了身上好长时间,而且当初他们两人之间的动作,就等于是让人家把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更让她抓狂、气愤的是,在自己被人制住双手时,非但咬了人家的手臂,而且到了最后,自己竟然失去理智的咬住了人家的嘴唇,到现在为止,哪怕是天天漱嘴八百次,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感觉到鼻尖还有嘴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登徒子的气味儿似的,每每闻到那股飘渺的气味儿,不知道为何,她心里竟然还有些莫名的羞涩跟蠢蠢欲动。
这种感觉一旦出现,她就在醒悟过来时,气愤的发狂,恨不得再次咬几下那登徒子,以泄心中的恶气。
叶青看着气愤到手足无措的柳轻烟,了然的点点头,就当是自己知道了,该什么时候记得,该什么时候不记得。
跟着李清照以及白纯,在一株树下停住脚步,而后刚刚望向不远处正侃侃而谈的朱熹时,只见朱熹的目光也正好向他们几人望了过来。
不过朱熹刚一微笑着跟李清照遥相呼应似的打过招呼后,视线便转入了别处,只见范念德与汤鹤溪,连同燕倾城还有她的堂兄、堂姐等人,十余号人声势浩大的往这边走了过来。
范念德之所以如此声势浩大,自然是来给朱熹站脚助威的,这个儒家至圣,这些时日住在自己的府里,自己身为主人,无论如何也要给朱先生宾至如归的感觉才行,同样,也自然要过来给朱熹助威,以免在气势上弱了那陆九渊兄弟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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