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知道的。”
“陆夫人,我劝您还是省省力气吧!莫说陆大爷不会知道,就算知道了,您以为他会为了您而与主子作对么?”
鲍氏瞳孔猛地一缩,似是不敢相信,朝着门外扑去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不会的,爷不会放弃我的,我还有泓,你们不可以杀我……”
带头的人眼眸冷下,下令道:“既然陆夫人不肯自己动手,那你们就帮帮她!”
闻言,其中一人身形一动便出现在了鲍氏面前,手中的白绫骤然间缠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挂在了房梁上。
这一番动作不过片刻。
直到鲍氏的挣扎渐渐消停,垂在半空中的双脚也彻底平静了下来。
带头的人冷眼看着,将房里布置成自缢后,他才带着人悄然离开。
此时,回到府中的陆苒珺正拿着手里的奏章怔怔出神,回来复命的人见了,简短地说了几句,便退下了。
疲惫地将东西放下,陆苒珺吩咐南悠,“将这个东西送到宫里吧!”
“小姐?”她犹豫地捧起奏章,“您这是……”
“别多问了,去吧!”
东篱上前拍了拍她的肩,小声道。
后者只得点头应诺。
站在陆苒珺的身边,东篱用端来的热水浸湿了帕子拧干递给她,“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大好,至多明日伯爷就要接您和老夫人进宫了,还是莫要教人担心才好。”
陆苒珺动了动眸子,低下头去。
才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决堤。
“他要离开了,他要离开我了……”我是不是做错了。
这一句话她没敢说出来,可是心中无时无刻都不在挣扎着。
东篱叹了口气,自顾自地替她擦着脸,说起旁的事。
“……医馆那边有消息传来,贤王世子早几日就已经醒过来了,不过陌颜姑娘似乎并不打算让您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