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年后见证被毁掉的耶鲁,再来找今天的我吧!”
道格的动作和语调及富有感染力,来不及思考的听众们,看向威尔文和斯科特的目光,也有些像猴子了。
斯科特见到现在道格的模样,想起了那日在教室里被他支配的恐惧。
痛苦的表情在他的脸上蔓延,扭曲的脸甚为丑陋。
威尔文教授,年纪更大,人生经验丰富。
他目视着道格的煽动,当机立断大声喊道,“诡辩!他是在诡辩!我们当中没有先知,五十年后的事情谁能知道!拿无法证明的事情当做条件,这就是在诡辩!
道格-克莱登,你要记得你只是一个小流浪汉,一个卑微的、靠乞讨为生的小流浪汉!
你是耶鲁的学生,还是耶鲁的教师,你有什么资格说耶鲁的过去和未来?”
“是啊!威尔文博士说得对!我确实不是耶鲁的学生,也不是耶鲁的教师,我也没有资格谈论耶鲁的过去和未来。但是!为什么什么都不是的我,却能毁了耶鲁呢?
我一个卑微的、靠乞讨为生的小流浪汉都能毁了耶鲁。
到底是您在无底线的赞扬我,还是说您这样的耶鲁精英,连一个卑微的、靠乞讨为生的小流浪汉都不如呢?”
威尔文怎么能受得了道格这只杠中之精,聪慧的头脑并不能弥补见识的差距。
“你!你滚出去!滚出耶鲁!”
歇斯底里的威尔文与面容扭曲的斯科特,简直相得益彰,成为了一道供人欣赏的靓丽风景线。
失去了灵魂的讨伐队伍,横幅都要落地了。
崩溃中的威尔文,疯狂地抓住空气中不存在的丝线,“站住!都站住!今天我就要看着他滚出耶鲁!他不滚我滚!”
想要离去的人们,再次停住了脚步,似是想等待结局。
道格看着威尔文癫狂的模样,稍稍退后几步,离他远了些说道,“你真的那么想让我离开?”
道格话音刚落,就听到一个威严地声音说道,“谁让你离开?”
“老师?”
“校长?”
道格与威尔文同时喊出了不同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