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说,在历史上,毛俄和我们之间的仇恨真可以说比山高似海深,从占领我们的领土到海兰泡屠杀,多的说不完。但从我们开国以后来看,反而是这家伙对我们特别友好。而跟咱们毫无瓜葛八十杆子也打不着的波南乌克兰这几个国家却是对咱们充满了恶意。谁搞得懂?
老爷子说,国家也在积极的和苏俄高层接触沟通,争取从国家层面建立相关的渠道,但希望张兴明这边也不要放松,更要注意安全保秘,国内的事情不用他操心,老爷子打了包票。
老爷子表扬了张兴明几句,现在港岛那边的状态出奇的稳定,除了一些无关紧要的移民以外,从资本到社会都平稳了下来,地方经济也在缓缓回升。老爷子说这里张兴明功不可没,国家会记在心上。
最后,老爷子提到了奉天的工业城计划以及万宁的发展规划,希望张兴明能抓住机会把这两大计划完善完美的完成,告诫张兴明要仔细分析稳扎稳打,要把方方面面的事情和问题考虑全面。
信是老爷子亲笔写的,洋洋洒洒三张纸。
张兴明靠在沙发上想了一会儿,起身把垃圾桶拿过来,把信纸点燃看着它烧成了飞灰,然后走到桌前坐下来,提笔给老爷子回信。
……
远在几千公里以外。
海边。
一艘不起眼的货船慢慢靠到码头上,船还没有停稳,一个一头火红头发的女人伸出头往码头上看了看,然后扶着一个有点虚弱的男人从船舱里走了出来。正是沙米和露西亚。
这个世界上要是论最滥情,意呆利男人排第一,高卢人排第二,白头鹰第三。
意呆利大部分男人都是那种典型的看着美女就起性的性格,这点完美的在沙米身上体现了出来。有句老话说好了伤疤忘了疼,沙米这伤疤都还没好。
扶着沙米走上码头,沙米仰头看向灰濛濛的天空,说:“我沙米又回来了。露西亚,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露西亚面无表情的没吱声。沙米无趣的摇了摇头,在露西亚的搀扶下向前走去,登上一辆停在路边的雪弗兰,车子迅速打火起动,随即隐没在车流里。
扭约曼哈顿南端下城,以勿街为中心,包括坚尼街、摆也街、披露街、拉菲耶特街、包厘街和东百老汇大道。距市政府仅一箭之遥,与闻名世界的国际金融中心华尔街也只是咫尺之途,又毗邻世界表演艺术中心的百老汇,优越的地理位置使这里在扭约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在这片超过四平方公里的土地上,生活着犹太人,波多黎各人、意大利人还有华人。后世,这里被统一称为扭约唐人街,是世界上最大也是最早的华人聚居区。
雪弗兰经过东百老汇大道,停在诺利塔一家中国餐馆门前。
沙米戴着文明帽,搂着(扶着)露西亚下了车,一刻不停的进到餐馆里面,那辆雪弗兰汇入车流很快就不见了。
两个人穿过饭馆餐厅大堂,从后门出来右转,走了十几米,然后又从一家店铺的后门走了进去。坐电梯上三楼,然后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下楼,再坐另一部电梯上五楼,最后进到一间房子里面。
松开压在露西亚肩膀上的手,沙米打量了一下房间里面,长时间的快速走动让他肚子和腿上的伤口隐隐做痛。他走到窗前往外打量了一会儿,楼下不远处就是天主教堂,他举起右手在胸前画了个十字,低声祈祷了几句。
露西亚也在打量屋子里面,随即走到床边,几下脱光了衣服,随意把衣服扔在床上往浴室走:“沙米,要一起洗个澡吗?”她边走边扭头冲窗边的沙米挑了下眉毛。
沙米头都没回,无声了骂了一句:“欠干的碧池。”又摸了摸肚子,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拨了个号。
“他在哪儿?”
“187大街,呃,或者亚瑟大道,我得问问。”
“奥西尼,你已经开始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吗?”
“不不不,沙米,你冷静点儿,我知道你全身都冒着火。我是熟脸,我没办法走的太近。放心吧沙米,咱们有足够的人手在那边,随时都能知道他在哪张床上袜子上有几个洞。放心。”
“奥西尼,你想成为军团长吗?那就拿出点本事给我看看。”
“我喜欢你这么说沙米,我简直要高潮了,哦,美妙。好吧,你会看到我的决心的。还有事吗?”
“你又在哪个婊子的肚皮上?发克,我在想如果把军团交到你手里会不会因为嫖技被警察集体送进监狱。听着垃圾,马上从那该死的肚皮上爬起来,现在是正事儿,是我们复仇的时间。”
“行啦沙米,动你的人已经变成了鱼屎,现在我们是在阴谋夺权上位,不要把事情说的那么大仁大义,我们就是一群该死的混蛋。哈哈哈。不过我喜欢当混蛋。”
沙米笑了,扫了一眼浴室的方向,低声说:“露西亚跟我在一起,我答应她只要事情成了她的人可以单独建立一个军团。懂吗奥西尼?”
奥西尼吹了一声口哨,说:“干的漂亮,混蛋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