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就行了,就这么简单。前期货啥的你都不用操心,我这边帮你弄好,你就管卖,等弄熟了,你自己心里有数了,愿意自己上货再自己弄,行不?就自己上货也没啥,我在奉天那边整个批发点,到时候你们都去那边拿货就行,到时候觉得啥好卖就弄啥,自由度也大。前面你也别耽心,好卖的卖,不好卖的我给你调,反正不会压手里。”
那婶点点头,又看了看那叔,说:“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我和老那都不是这块料呢。”
张兴明说:“这又不是啥技术活,熟了就好了,没有人天生就能干啥不能干啥,就是接触不接触的事,弄明白了就没啥难的,你现在紧张是因为你没接触到,没弄明白,等干上了就好了。”
那婶抬头在屋里看了一圈,叹了口气说:“这房子还没住几年呢,这,这就不要了啊?以后还回不回来?”
张兴明说:“这房子放在这又不会跑了,大姐不是还要在这住嘛,小飞她俩看她们自己的,想和你们去市里就去市里念,不想去就继续在六中念,你们先搬过去,把那边安顿好,把事先弄起来,等啥都差不多了再想其他这些事吧,反正也不急,就这么远一点,咱自己有车,来回跑一趟也没多大一会,你说是不?”
那婶点了点头,说:“心里明白,就是,舍不得。”这个舍不得张兴明懂,即是因为对过去的不舍,也是因为对未来的未知的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