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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兴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别说是在这个年代,就是到后世去,东北人也没几个会自己洗澡的,全是靠别人给搓背。
而在这个时期洗澡要么几个人一起去相互搓,要么就花几毛钱,澡堂里有专门搓背的,这和后世的搓澡不同,只是帮你搓背,别的地方是不管的,这种工作一直到2000年后才慢慢消换,那时候搓一下二块钱到五块钱,很便宜。
张兴明答应了一声,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卫生间,大姐拿着花洒在后背上冲着,还是有点冷。
张兴明从边上拿过香皂来给大姐背上打,打完用手沾着水抹了一遍,用花洒冲掉,然后拿毛巾搓,大姐双手扶在墙上,这时候大姐要比张兴明高个一头左右,大姐一扶墙,上边部分他就够不着了,大姐就使劲把身子低下来,结果屁股翘的老高,让张兴明看的热血沸腾的,咳了一声说:“姐你蹲下吧,还暖和点。”
大姐就蹲下,张兴明站在侧边给她搓背。
大姐蹲下到是哪也不露了,搓起来高度也省劲了,可是大姐的手就没法扶着墙了,也就蹲不稳,张兴明一使劲她就晃着要倒,就伸手抱住张兴明的腿,把脸贴在张兴明的大腿上。
本来也没啥事,张兴明生理才刚十一岁嘛,可是让两个人都意外的事就这么发生了,和大姐的脸一接触,张兴明的小兄弟竟然提前几年站了起来,就那么顶到了大姐的脸上。
张兴明就蒙了,拿着毛巾站在那不知道该咋整了,大姐也一愣,随后伸手拔拉了一下,说:“哟,二明长大了呢,这东西都站起来了,傻站着干啥呀,快搓,我冷呢。”
张兴明低头搓背,几把搓完放下毛巾就往外跑,被大姐一把拉住:“裤衩脱了,都湿了。”张兴明三把两把扯下裤衩一扔,跑出卫生间钻到被窝里,脸上这个臊啊,就别提了。
不一会大姐出来,拿条大毛巾裹着身子,走到暖气边上,把张兴明和她自己的裤衩晾在上边,说:“这个胸罩要不要洗啊?没穿几天呢。”
张兴明说:“不用,那个夏天勤换点,冬天不出汗没事,十天半月换一个就行。”大姐哦了一声,把胸罩衬衣啥的叠好放在一边,回头拿个毛巾擦头发,边把电视打开。
张兴明说:“你上床来擦,不冷啊。”大姐就走到床边,把脚擦了钻进被窝,坐在那擦头发看电视。
刚开始还没觉得啥,过了一会张兴明反应过来了,两人都是光着的,啥也没穿哪,我靠,这成啥事了,心里就紧张。
大姐擦了一会儿,头发半干了,就把毛巾扔到一边,伸手把身上的大毛巾解开扔到沙发上,这下两个人赤条条的贴在了一起,张兴明说:“我还是去那床睡吧。”
大姐上他脸上摸了一下,说:“等你真长大了再去吧,小屁孩一个想的还挺多,你前几年还不是光着屁股钻我被窝。”
张兴明说:“现在和前几年不是不一样了嘛,我都长大了。”大姐就笑,说:“嗯,长大了。”
伸手摸着张兴明的头发,说:“长大也不怕,这么睡暖和,等你那小基鸡长毛了才不兴这么睡了。”
张兴明目瞪口呆,问:“你见着谁的长毛了?”
大姐看着电视说:“我同学的呗,难看死了。”
张兴明就好奇,问:“你不会是跟你同学睡了吧?”
大姐掐了他一把,说:“才没呢,他们想和我睡来着,我没干,后来就不和他们一起玩了,总想摸我,怪难受的。”
张兴明无语。
大姐躺下来,伸手把张兴明抱到怀里,问:“你想姐不?”
张兴明大窘,缩头不吱声。
大姐就笑:“还害臊啊,那天你还摸我胸呢。”张兴明心想那怪我啊,那是睡着了,上一世的习惯,那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事啊。
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大姐躺下来搂着他,不一会张兴明就受不了了,这氛围太古怪了,就借口姐头发是湿的,跑另张床上去了。
听着大姐熟睡的声音,张兴明有点感慨,这个时代的人不论男的女的,根本没有性启蒙,家长也避讳,学校也避讳,结果就是处在生理萌动期的这些少男少女们却一无所知,只是凭着本能需求处理,怎么可能不出事。
要知道,一个女人在十三四岁青春萌动期的时候,如果处理不好,会形成一种病态需求,就是对性事的需求极大,这种状态会一直保持到中年,这种状态的女人身体极其敏感,**强烈,根本抵制不了任何男人的诱惑,这是一个性科的医生对张兴明说的,他经常遇到这种病人,到了中年以后,她们自己也会痛苦。
没一会电视演完了,张兴明跑下地把电视关了,这时候是无比的怀念遥控啊。
再钻回被窝,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张兴明转过身睡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木友德就领着他媳妇来到了宾馆,两个人从里到外都收拾了一遍,木友德穿着件西装外套,冻的嘶嘶哈哈的,她老婆穿着件棉旗袍,这玩艺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