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跟展红英说了刘兰云的情况,展红英一下子就急眼了:“云姐姐我们走,把他们赶出去!四年没有音信没有理过孩子一言,突然的就跑来了捣乱,怎么就这么不要脸。”展红英也不问为什么,心急不顾的问,她要当面去骂李琦锐这个畜牲。
霍迁盈开车,云凤就不开了,坐了霍迁盈的车一起走。
霍迁盈也是愤慨得不行,李琦锐算什么东西,竟然敢来云凤的公司撒吋,见了面一定让他好瞧。
有展红英的熏染,霍迁盈也是非常的瞧不起李琦锐这样不负责任的男人。
恨不得扇他几耳光。
霍迁盈的车开得不慢,这个点儿正是下午上班**过后车最少的时候,很快到了汇源公司,车子开进大院,卢雅郡正等在大门前。
“董事长!”卢雅郡招呼,再和霍迁盈、展红英打招呼。
几个人往前走去。
没有走到刘兰云办公室的门前,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讽刺的刻薄的言语数落刘兰云:“你没有资格有女儿,你能给她什么前途?你离婚了还不赶紧改嫁,你还想和琦锐复合吗?你在做梦?有我在,这辈子你就别想惦记李琦锐了,你和李琦锐不是一个等级的身份,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觊觎李琦锐?李琦锐被你骗了一次,还能有第二次吗?收起你龌龊的心思吧,赶紧找了一个快死的老头子嫁了吧,我不能让琦锐的女儿跟别人叫爸爸。
你要是找不到老头子,我就奉送你一个八十的老头儿,你看我对你多好!”这个女声嚎叫了一阵,展红英要冲进去收拾这个女人。
云凤阻止展红英,想让那个女人继续说,听听她狗嘴还能喷什么粪?
刘兰云也不哭了,瞪大了眼睛看着这个女人,刘兰云被她侮辱得怒气也上来了,恨不得撕了这个女人的狗嘴,刘兰云气得睚眦欲裂。
云凤听不到女人再喷粪,几步跨进屋内。
“你哪来的野猫儿,满嘴的喷粪!谁允许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脏了我的公司,我会把你叉出去!”云凤进来就没有好话,瞪眼鄙视这个张狂的女人。
云凤的满脸不屑,刺激了这个女人:“你什么人,胆子不小,敢跟我这样说话?”
“你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你狗嘴不吐象牙,我就应该扇你嘴巴!你不赶紧滚,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云凤是不会跟这样的女人讲理的,对面的人不讲理,你讲理有用吗?
“我告诉你我是谁,就会吓死你,我是南海省高官的女儿,你说怎么样?你这样对我不敬,你说我能把你怎么样?”女人趾高气扬的扭着鼻子说道,一股得色出现在脸上。
“嗬!高官的女儿,很了不起吗?”云凤讽刺的一笑,那双杏眼刺激得女人疯狂,为什么她的眼睛长得这样好看,为什么不给自己一双?
她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粗糙的脸皮,看看云凤的桃花粉面如凝脂,水汪汪似十六岁的妙龄女郎。
这个女人就是粘上李琦锐的,真的是一个高官的女儿。
朱紫燕是她的名,今年已经四十有四,比李琦锐大了六岁。
李琦锐一到南海,就在她的工厂打工,二十年前,朱紫燕才结婚二年,始终没有身孕,只有去做检查,检查出来了子~宫肌瘤,累及子~宫长期出血。
手术摘除肌瘤,随后还是长,又过了两年,长期的出血,会危及生命,为了保命,只有摘除子~宫。
婚后没有孩子,只有不能生了,男方比她父亲的权势高,就只有离婚。
这个女人想再婚的还是高干的儿子,可是哪个高干的儿子等三十来岁结婚,她不能生育也是瞒不住的。
高干家谁要?
找低干也是不好找。
李琦锐来打工了,她就一眼盯上了,李琦锐当然是不同意,这个女人的手段高明,和李琦锐醉酒睡一个被窝。
这就赖上了,不同意就让李琦锐担着强~暴的罪名,判个十年二十年的,她也做的到。
李琦锐算是落了后妈手里,惹不起躲不了,只有屈从。
听说李琦锐有一个女儿,离婚的女人还没有再嫁,这个女人是毒计百出,就要抢刘兰云的女儿,逼迫刘兰云再嫁,免除后患省的李琦锐死灰复燃惦记前妻想女儿。
把刘兰云的女儿弄到她手里,她会调教让这个孩子很听她的话,忘了亲妈,只记住她是亲妈。
四年,李琦锐就生活在朱紫燕的魔爪之下,李琦锐在这个女人身边真是水深火热,给这个女人当了安慰的工具。
这个女人早就惦记刘兰云的女儿,李琦锐是不想让女儿再陷入水深火热。
李琦锐始终不回家,连东北也没有回去过,恐怕朱紫燕见了他的母亲,二人勾结一起算计刘兰云和她的孩子。
这次是李琦锐不回来,朱紫燕非得回来,她惦记刘兰云的孩子,睡梦都想,就怕她的父亲倒台,李琦锐跑去找刘兰云。
她得想法儿把孩子抢到手,把刘兰云处理掉,自己就是死抓住李琦锐不放,不能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