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山越听越不入耳,杨秋棠简直就是胡说八道,这些话要是到了云凤的耳里,会不会扒她的皮? 云山不想再听杨秋棠胡说八道,她这样贬云凤也是让云山愤怒了,要不是他们搞什么阴谋,云凤怎么会招惹他们? 自己帮他们骗了云凤,云凤还不知道怎么想他? 云凤今天要是出了事,他们云家一个也别想好! 云山气冲冲的大步离开杨秋棠,杨秋棠看出云山对她不满,张口结舌的看着带了怒气走出去的云山,真是不可置信! 自己骂那个贱种,关他什么事? 杨秋棠对着三女儿说道:“你看看你哥哥也被那个妖精迷惑了,向着那个野种了!” 云芝鄙视她一眼:“成天的就是快乐快乐嘴,有什么用?你这辈子就是喜欢钱,想当年你干什么去了,要是让云凤成为大哥的媳妇,我们就都跟着飞黄腾达了,现在你说什么有个屁用? 想当初你要不是喜欢钱,把云凤打发去东北挣钱,要是不把云凤逼的失踪,江雪莹也不会抢你的金条。 样样都是你因为钱算计,把我们大好的前程都给整没了,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杨秋棠没想到会听到云芝这样的话:“你个死丫头也是个吃里扒外的,想当初你怎么不给我出计谋,现在都会说风凉话,我想钱不知为的是谁? 云凤那个贱货,我没想到她那样不服管,原先看着挺老实的,去了东北就变了!谁知道是什么鬼附体,我想让她先挣钱,用这个钱盖房子,你哥哥要是好说媳妇儿,我就不会要这个野种!要是不好说媳妇儿,就让她顶缸。 谁知道她那么能勾引男人,早早的就勾上了祁东风,我想让你二姐勾住祁东风,就是想让你哥要这个贱种。 江雪莹去了哪里我怎么会知道?一个反动派的闺女能有什么活路?我是为了捡她带出一帮孩子,谁知道她有那样阔的爹?” 早知道,我怎么会让她跟了别人,我真的是不应该让她去东北,我是后悔,可是已经晚了,她已经浪疯了,跟着男人私奔了多少回,我管不了了!” “妈!你的嘴可别损了,你怎么信云萍胡诌白咧,我看云萍就不是一个好东西,她指使云燕儿杀人,你还信她的话,你不恨云萍,却恨云凤,云凤怎么就对不起你了,江雪莹要走了金砖,柳城禄给你两万块钱,你还觉得亏? 让你儿子去当兵,给你儿转业在京城,你对云凤那样人家对你怎样?你该反省反省了。 有一句话很恰当的形容了你的行为:“乖舛自是悔悟必多。”江雪莹认走了云凤,柳城禄给她们家办了事,她的父母就应该和云凤好好的处关系,看看这位一系列的状况,把两家的关系都整崩,现在又成了仇人。 她的女儿杀人家,她还咬牙切齿的恨别人无情无义,哪有这样是非不分的人?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她的父母是当局者,她是旁观者,她就比父母明白。 她的妈就是一个混不吝的! 云芝长叹一声,躲开杨秋棠,不喜欢杨秋棠的霸道样儿,还是离远点好,不想被骂。 杨秋棠见没有人理她,还是继续哭。 云山没有回家,晚上就去了县城坐火车。 云山媳妇有些傻眼,云山这个棉花包失火没有救?连家都不回,真是让人气愤。 云世远半夜的背的什么粪筐,让串门子去的人家都惊讶,云世远连吓带愁的有些懵瞪。 就没有想到是晚上,背着粪筐就是他的习惯。 “四表叔怎么神不守舍的?”他串门子这家的女主人奇怪的问,云凤来了,云世远怎么就不高兴了?没有得到钱吗? 云世远装的若无其事:“有吗?” 心里却七上八下。 霍迁韧的车急速的行驶在进京的大路上,车灯照出去老远…… 云萍也在车上,是给霍迁韧引路来的,云萍是不想来的,她怕被牵扯进去,她把药给了云燕儿,云燕下毒云凤死了人命大事,云世远不能敢毁尸灭迹。 自己不想出现在云世远家,她可不会承认给了云燕儿药,就是毒死云风也是云家恨云凤忘恩负义,就是云世远两口子干的。 云萍的算盘打得好好地。 没想到云凤没有七窍流血而亡,怎么昏睡着没有事呢? 云萍倒是镇定起来,她不怕霍迁韧追究了,云凤活着让她失望,可是杀人的负担卸下来。 从表面看云萍是很听话,实际她有自己的算盘。 云萍还不知道云燕儿进了局子。 虽然失落也有庆幸,她认为云燕儿没有办到还是侥幸,杀人罪可不容易掩藏,被云燕儿死咬起来也是大麻烦。 她冲动之下给了云燕儿药,也是担惊受怕的。 云萍接了霍迁韧的任务,霍迁韧说的好听,云萍的感觉就是霍迁韧想要云凤,霍迁韧对她就是虚情假意。 也是因为喜欢云凤的人多,没有一个喜欢她的。 她自然的就想到霍迁韧是惦记云凤的。 霍迁韧在利用她。 她怎么能让霍迁韧得到云凤,她的荣华富贵会成泡影。 云萍几乎气疯,下决心杀了云凤,云燕儿就是替罪羊。 大道上迎面来了两辆车,后面追来两辆警车,霍迁韧还在美滋滋的梦想中,他人财两得,是多么刺激的事情,霍家的人会被他踩在脚下,哪个对他不敬的都别想得好! 迎面到了的车横在马路上,警车已经跳下几个警察。 霍迁韧的车速缓下来,司机不敢往车上撞,那是鱼死网破的节奏,司机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他是出租车。 霍迁韧吩咐:“冲过去!” 司机看到了警察,吓的怎么敢往前冲,在云家接人的时候,他就看到是个昏睡的女子,他满腹的疑问,可是他不知雇主的底细,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