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想着就头大,她怎么遇到的全是疯子,一个离婚的女人也让那个色~狼垂涎?以为结婚了就可以免去了一切灾难,明显的让这些人更猖狂。 她猜柳媚儿不能是夜猫子没事儿也来。 她想干什么? “柳媚儿是不是想接近我们,给我们下药?”云凤想到祁东风在火车上就被人暗算了,也不会认为柳媚儿有什么好心,姐姐长哥短的,都是演戏蒙蔽人的。 “他们会重施伎俩吗?”胆子不小,到这里下药? 祁东风怎么就想不到在火车上是什么人给他下的药。 两人正说着话,就接到了一个电话,祁荆山来了。 祁东风赶紧去接祁荆山,祁东风着急的走。云凤却没有让他撂电话,云凤就跟祁荆山说话,担心是冒牌的骗祁东风出去,祁东风会有危险。 云凤验证了祁荆山是真的,云凤也是要跟着,换了衣服,追了出去。 他们在一起,就是有了危险,她可以带祁东风进空间。 祁东风说道:“还是我自己去吧大白天的没人敢劫持我,我也能对付四五个人。” “不行!我也担心你父亲有危险!”云凤坚持自己跟着。 “我们以后就不敢出门了吗?我也不能让父亲来这里是蹲禁闭的。”祁东风就是不认为他们有天大的胆子大白天抢劫。 云凤就是一个心细的人,她跟着跑一趟也没有什么损失,从柳媚儿一来,她就要加倍的小心。 祁东风说道:“云凤你不嫌累就走吧。” 云凤笑道:“我累什么,我精神大着呢!”祁东风就笑。 “见到柳媚儿挺高兴吗?”云凤搞笑的说道。 “我高兴你对我们父子关心。”祁东风眼里满是宠溺:“云凤,你不用那么担心,我父亲也是有自保之力的,他也是军人出身,三五个不是他的对手,他才五十多岁,正当壮年,还没有衰弱,大白天的不能出现大大的抢劫团伙吧?” “你父亲来了,我怎么能不去迎接?那可是没有礼貌的行为,也对不起你父亲对我们的真心,怎么你让他老人家不高兴,一点儿都不行。”云凤说的真诚,让祁东风感动。 云凤不是高调的人,现在她的身份才有高调的资本,云凤反对他的父亲倍加敬重,他不感动就是没有心的人。 祁东风是个传统的中华男儿,有着自尊,有着矜持,庄重是中华男儿的本质。 结婚这么长时间,祁东风当街都没有拉过云凤的手,云凤也是传统的处事观,对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亲亲热热的行为不觉得正常。 祁东风突然拉住了她的手,让云凤的身体瑟缩了一下儿,脸色瞬间出现了红云。 可是她的手没有抽出来,被祁东风攥得紧,云凤不适宜当众和恋人的亲近举动,脸色更红。 嗔了祁东风一眼:“松开。”他小声的嘀咕一下儿。 祁东风一笑:“我们是正大光明的,以后我们走路就牵手,让那些想破坏我们的人老实的看看。” “他们看不着。”云凤只有由他牵手,还是有些别扭。 “看不着?也许他们正偷看。”到了大街边,祁东风招手打的。 直奔火车站。 到了京城南站,祁荆山正在出站口等着他们。 祁荆山带了五个大提包,还有一个玻璃丝袋子。云凤惊讶祁荆山的魄力。 “爸!你带的都是啥?京城啥没有?你真是不嫌累?”祁东风惊叹老父的精力充足。 “这些东西京城都没有。”祁荆山说道,很兴奋:“这些东西你们在东北吃的也不多。” 这些搁一起也有百八十斤:“爸!您可真是老当益壮。”云凤笑笑说道:“多沉啊!” 云凤叫面的,三人把几个大提包拎上车,面的就迅速的离开车站。 一路行来三人说着话,没有觉得时间多长。 道路离云凤的饭店虽然不近,走的也是时间很长了,虽然只顾说话,都没有理会时间多长。 司机的身边有一个人,他们也没有理会。 祁东风见到父亲很高兴只顾和父亲聊天。 云凤觉得不对劲儿了,迅速的看到窗外,怎么到了漫野荒郊? 云凤就是一声喝:“停车!停车!” 祁东风和祁荆山的聊天戛然而止:“怎么了?”祁东风问。 “不对路!”云凤的大学是在京城上的,她也会野营旅游,再者她的饭店在闹市,怎么会跑到荒郊来? 祁东风在京城当兵,对京城最熟悉,迅速分辨出这是哪里。 祁东风没有出声,司机在加快车速,祁东风掐住司机的脖子,没有用太大的力气。 祁荆山觉得事情的严重性,没等司机身边的人对祁东风下手,祁荆山就制住司机身边的人。 祁荆山在公安局有自己的车,他开车的技术娴熟,司机身边的人对制住他的祁荆山不当回事,反手打向祁荆山的面门。 祁荆山警觉着呢,注意他的反扑,窄窄的车子里,祁荆山和这个人对峙起来。 祁东风掐着司机,司机一手开车,一手对祁东风的手抓来。 为了让他停车,祁东风不能下狠手,还不能掐的他半死,车上有他们爷仨,没有人掌握方向盘,车子控制不住,就会出交通事故。 一点儿事故不能出,祁东风迅速的想到了司机是什么目的。 为了避免车毁人亡的事故,祁东风不能往死里掐司机的脖子。 司机还在坚持往前开,他心里明白,他得了两万的好处费,一定要把车子开到目的地。 他已经被威胁了,不管半路出什么事,他不坚持,他的家人一个也别想活下来。司机这是拼了。 祁东风见司机不停,只有打晕他。 祁东风迅速的掌握方向盘。 车子才缓缓的停下来。 祁荆山和那个人正在搏斗,看来祁荆山不是那个人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