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讲身份,只看这个人!这个人不中意,什么身份也不行!”祁东风语气坚决,是斩钉截铁。 真有这样的人?还让她遇到?云凤有些懵,怎么回应他?让她没了主意! 两世的人,头一次遇到爱情的考验。 她不知道怎么说? 祁东风看她:“云凤,你可以想想怎么给我答复。” 这个人说话怎么哪句都这么直接:“你还是真敢说。”云凤不知道怎么回答,蹦出来这样一句话。 “我看出来你不排斥我。”祁东风笃定的说,语气那么的自信。 “我排斥你~妈和你哥!”说这个干什么,祁东风已经表达了不让她见他们,云凤的脑子乱得很,祁东风这样的人不好寻,他的父亲也是一个好人,朱利娅离了祁家,找她的麻烦也不好使。 到底怎么办?放弃祁东风她有些不情愿,不放弃还怕以后朱利娅捣乱,毕竟祁东风是朱利娅的儿子,他们成了家,朱利娅赖到儿子家里让人没辙。 朱利娅不是一般的阴险。 “云凤,你不要发愁怎么回答,二十天留给你考虑,我临走的时候答复我就行。” 祁东风给她一个不小的空间,她可以想的周全,她现在的脑子很乱,是得静下来好好想想,她舍不得失去这个人,也不能盲目的嫁。 “快吃饭吧!”祁东风把菜往云凤的碗里挟。 “嗯!”云凤给祁东风挟菜,二人默默的吃起来。 “多吃点儿,剩下就糟践了。”祁东风继续给云凤挟菜。 菜码不大,海燕鱼只有六条,红焖肉只有十来小块儿,炒菜只有小半盘儿。 说完了事,祁东风的心轻松起来,吃的是狼吞虎咽,云凤一向不会狼吞虎咽的吃饭,细嚼慢咽是她的习惯。 她的饭量不大,祁东风是四两米饭,云凤只有二两。 盘子只剩了底儿,两人也算吃光,吃了一顿饭,云凤倒不觉的那样紧张了。 祁东风送她,坐了公交车到了云凤家里,进了院,祁东风看看哪里有需要干的活儿:“烟囱里的灰不知道多不多?” “不知道。”云凤前世都是自己修理烟囱火墙和炕,这个房子她也不住,就是糊弄着烧,没有前世她修理的炉子炕好烧。 “我上房看看烟囱的灰多不多。”祁东风望着房子的高度,以他现在的身手,是不能窜上去的,就是能上也不能窜,草房,踩坏了就得漏雨。 “云凤,你看谁家有梯子?”祁东风觉得还是登梯子把握。 “还是别了,打烟囱很脏。”云凤不想让他弄一身烟灰。 “走吧!我们去借。”祁东风走在前面。 云凤见不让他干他不乐意,只有一起出门。 打听一下第三家邻居有梯子,云凤敲敲大门,邻居的婶子就出来:“是云凤啊!”有些激动的婶子巴巴的看着祁东风:“云凤有事?” “张婶儿,借你们梯子用用。”云凤和气的说。 “行行行!快进来吧!”邻居婶子说的痛快,眼睛没有离开祁东风。 祁东风跟她打招呼:“您好!” “好好好!”邻居婶子一个劲儿的点头。 眼睛还是没有离开祁东风,祁东风没有穿军装,穿的是青年服。 祁东风进来院,邻居婶子的眼光追着看祁东风:这小伙子真棒! 祁东风扛了梯子走出来,邻居婶子送,云凤说:“婶子!一会儿见。” 邻居婶子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迈出大门的云凤被邻居婶子拉住:“云凤,这是你哥哥?” 云凤一听这话问的好,云凤就点头。 这样就不会有人猜疑什么,比让人知道朋友强,一个小姑娘朋友太多会让人说闲话,李琦锐不知来了多少趟,展宏图来了十几次,还有温秀丽和沈虹的哥哥们。 让云凤在邻居面前都不好意思。 祁东风自己寻找杆子,没有烟囱那样长,他就把两根接在一起,用绳子绑上,把一头绑了旧布。 拿了一块木板扔到了房上,架好了梯子,他就上了房。 踩在木板上,到了烟囱近前,把杆子顺进烟囱,上下的打灰,一阵儿就完事,看他上房是那样的轻巧,在房上运动自如,矫健的身体是那样的轻松。 不像自己吓得不行,到房上得躬着身子,手摸着房盖儿才敢行走。 看看他,这就是一个军人的本事。 有这么个人帮着真的不错。 有这么个人关怀是多么的幸运…… 有这么个人疼!是多幸福!…… 云凤的眼眶有些湿润。 祁东风下了房,温柔的看着云凤:“这房子得有几年没有扒炕打火墙了,烟囱几乎堵严了。” “烧一冬天灰就会满。”云凤没有烧多少,都是房东留下的灰。 “这样的炕可是落后,要是搭那种方便掏灰的炕最好,今天晚了,明天我来继续收拾。” 云凤给他舀水洗手,洗完:“我去送梯子。” 祁东风搬起就走,云凤跟着,邻居的婶子追出来,拉着云凤小声的问:“你哥哥是不是当兵的?” 云凤:“嗯。”一声。 “有对象了吗?”邻居婶子急切的问。 云凤明白她的意思,心思一转:“有了。” 邻居婶子满脸的惋惜:“要是没有多好,我一个亲戚的姑娘很漂亮,他要是谈不妥,云凤你就告诉我。” 云凤就是怕啰嗦,她也不想给自己找~情~敌,这人还真黏糊。 云凤只有回答:“行啊,看看吧。”这种情况她也不知怎么应对,云凤真的没有别人的灵机巧变,她的脾气太实诚,两世了,还没有别人的脑袋来的快。 她说了好几句都不是真的了,真是让她汗颜,她怎么学了说假话。 不给别人希望,自己就少麻烦。 辞别了邻居婶子,进了屋,祁东风正在看炕和火墙。 见她进来,他扬扬嘴角:“云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