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凤是绝对的不想留下,展红英也没有辙,只有让云凤走。 还完了账,云凤就觉得浑身轻松,把朱利娅和疯子的干扰狠狠从脑海清除出去。 这里云凤愉快的往家走…… 祁家,朱利娅却是气恼得不想:“东风,赶紧叫小陈给你大哥来打针。” 祁东海自见到云凤就发呆,脑子里乱七八糟似一团大酱,朱利娅回来就看到儿子比往日还不正常,眼睛直勾勾,嘴里叨叨咕咕,一阵儿儿笑,一阵儿皱眉。 朱利娅吓了一大跳,就急着开导儿子:“东海!你这是怎么了?” “我要那个妹妹!”祁东海指的是云凤,朱利娅从他见了云凤就盯着,不用问也是那个穷丫头。 “东海!你是看花了眼,你没注意的那个妹妹才是最漂亮的,你应该喜欢那个才对。” 朱利娅劝着儿子。 “不要!不要!就是不要那个,我就要云妹妹。”祁东海呼喊着反对朱利娅的话,他听到展红英对云凤叫云姐姐,她就知道云凤是姓云。 祁东海不犯病的时候比朱利娅的心眼子还多,还狠,犯了病就是狠上加狠疯,什么事都敢干,才不管朱利娅是谁,亲娘祖奶奶他也敢骂敢打。 朱利娅知道他的毛病,也不敢说的让他太不高兴,她已经挨过了祁东海的几顿暴揍。 怕祁东海发作劲儿大了,吓得不敢再说。 护士小陈来了,几个人按着给祁东海打了针,祁东海很快睡过去。 朱利娅长长的舒口气,再长出了几口气。 祁东风的脸整个烟:“妈!你不可以想歪的,你还不知道展红英是谁家人?” “她是谁家人,我心里已经有数儿,不需你教,没有这个身份,她也得配!”朱利娅:“呸!”的一口:“那个穷丫头我还看不上。” “妈!你真是得不偿失,就大哥那样,你还想拿他攀高枝,你觉得人家会看不出来吗?”祁东风冰冷的言语又硬又僵。 祁东风的话刺激了朱利娅:“难道你怕你大哥好了吗?你大哥好了碍你什么?我不就是为你大哥的婚事多花了点儿钱吗?我攀这样的亲戚最大好处还是你的,你当兵回来还不得借人家的力吗?”朱利娅恨恨的说道。 “你就拿这样的儿子换人家的利益吗?妈,你可真是把自己看成了神人了,别说大哥有病,就是处处都好,大哥的岁数也是太大了,你觉得合适,人家会觉得吗?”祁东风对母亲的妄想心真是无奈,她怎么这样自以为是? “你大哥大学毕业铁饭碗,她一个农村丫头有什么香人的地方,你大哥就是四十岁,配她也是高高有余,一个农村穷丫头有什么权利挑剔我们家。”朱利娅撇撇嘴:“不是她亲戚有用,我会看上她,我怎么不要那个姓云的丫头?”朱利娅自得的眉毛高扬,鼻子哼哼满脸的鄙视。 “你想看上那个?你更是做梦!你以为你是天皇老子,什么都是你掌控的,人家怎么想的你明白吗,你的心理能代表别人?”祁东风气得不行,他这个妈真是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将几心夺人心,真是够个蠢的。 “我不想要她!要是想要,她敢不答应?我就让她滚回老家去!”朱利娅怒目对着儿子:“是不是你看上了那个丫头,你赶早熄了这个念头,你想娶她?我的命就是你的!” 祁东风也不给自己辩白,觉得母亲越来越不可理喻:“妈,你这样胡来,想想能借到人家利吗?你是想把人彻底得罪完,想给父亲找病吗,你这么多年做的事,要是被揪出来,你就不想想后果?”祁东风不是威胁,他的母亲干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她就是忘了,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会忘,他担心她会落入法网。 他们才是亲母子,她的前途不但关乎他的前途,她的安危也是做儿子的最担心的。 他劝不了,他没有办法用绳子拴上她。 她自以为是,自视甚高!好像她是全天下最大的权利者。 朱利娅的心被祁东风说的揪成一团:“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你亲妈,你怎么能这样诋毁亲妈?我没有干过错事,我怕谁?”色厉内荏是对朱利娅的写照。 “妈!你敢胡来,我会告诉爸!”朱利娅可是不敢让丈夫知道她干的事,她收受贿赂,不敢跟丈夫说,小事儿她就能办,大事跟丈夫一说,就被凶回去。 朱利娅认为祁东风是贵人语话迟,她这个儿子既孝顺嘴又严,在儿子面前为了显示她是个伟大的母亲,一心一意为儿子着想的母亲,最会为儿子打算的母亲,没有比她再好的母亲,往往得意忘形跟祁东风讲述她得了多少好处,她怎么有智谋,怎么有人恭敬她,怎么算计能得到好处。 她对儿子是全心全意,祁东风竟然这样对她,朱利娅自然是心拔凉。 他这个话少的,竟然这样不顾她尊严的教训她,最是让她寒心。 她做的什么都是为了儿子,她有什么错? 她得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人愿意拿钱换好处,她为什么不能干,她觉得她干的一点儿都不出格。 他求丈夫给人办事,丈夫给她下了话:她敢背着他给他找病,他就会离婚。 朱利娅再也不敢对丈夫要求什么,送大礼的她办不了,得了礼物就不了了之,对小事她还是应付得了。 朱利娅气极又心虚,嘴就软了下来:“你放心当兵走吧,妈明白这个道理,怎么会胡来。” 祁东风知道她是口是心非,知母莫若子,二十年的母子,可不是白当的。 祁东风懒得再说,跨步出了祁东海的房间,心里这个乱,这个家再这样任由母亲胡来,前途是个怎么样? 祁东风看不好……可是他也不知道怎么跟父亲说,导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