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丫头也太坏了,有什么好办法整治她呢? 眼前,云世济是没有想到好办法,那只有下大的鱼饵吊金鳌,只要没有人给她撑腰,任自己怎么算计她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掌心。 云世济只有先压下满腹的恨意忍一忍,早晚有整治她的时候。 雷秀英想的更长,自己家的户口要是落不上,就拿这个丫头送礼换户口。 雷秀英懒,就指望别人干活,云凤不给她干,就只有云环一个人干。 云霞最懒装病,云萍仗着最小摆出娇贵的架子,三个小子不是干家务的。 就只有云环是个勤快的,家长使唤的都是勤快的儿女,使不动懒的,就使唤顺手的。 谁家不是这样?家家都是这样。 云凤不能为了帮云环让云世济夫妻得逞,她就是针对云世济夫妻,也就不能可怜云环。 云环再不受父母待见,也没有被云世济夫妻给那个疯子为他们换利益,骗的唯有她。 总之人家是一家人,她的父母都不疼她,自己怜惜什么。 云凤的性子和云环差不多,对弟弟妹妹没有一点威风,一个当姐姐的没有说过兄弟妹妹一句,没有吩咐他们干过一点儿活计,都是自己悄悄的干。 才把兄弟妹妹都惯的又馋又懒。 雷秀英也是云环干惯了,就越来越懒。 云凤也是干惯了,云凤的母亲也是越来越懒。 前世她母亲在外边成天说的一句话就是:大闺女走了,可把她闪了,指使哪个也没有听她的话的,一顿饭也没有替她做。 云凤六岁就会做饭了,在家里上学还整整做了十年饭,星期天,寒暑假还到生产队干活,她就像电陀螺,转个没完。 她再也不想像前世那样糟践自己了。 帮云环干活儿,就是纵容云世济两口子对她紧抓不放的野心,她不会纵容了。 云霞追了过来,和李琦锐搭话,李琦锐哼哈的,让云霞尴尬不痛快,一眼一眼的剜云凤,云凤只当没看见,不怕瞪瞎眼就随便瞪吧,她才不付出心气儿愤怒呢。 夜深了,展红英怕祖母担心:“云姐姐我们要走了,等你有了住处我们再一起玩儿。” “好啊!安定下来,我去找你们。”云凤答应的让展红英高兴,拉着云凤的手往外走。 李琦锐真想拉云凤的手,可是他没有敢,他怕云凤急。看着展红英拉着云凤的手那么眼馋。 展宏图看看妹妹拉的云凤的手,他真想变成一个女的。 云霞追着李琦锐,看到李琦锐的眼神儿含情脉脉的看云凤,气得她就想挠花云凤的脸。 长一个妖精的脸,真是不要脸!云霞咬牙切齿的暗骂。 雷秀英从李琦锐的眼神想到云凤的妈,那个四弟媳妇就是个招蜂引蝶的,长的一张脸,像湛开的粉色大荷花,红白二湛的吸引人,谁见谁喜欢的脸,天生的妖~媚。 云世济说过四弟媳妇的脸色好,大眼睛双眼皮,是村里的一等人儿。 雷秀英因为这个记恨云凤的母亲杨秋棠十几年了,看了云凤这张和杨秋棠一样的脸她就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砸烂这张脸,十几年的闷气才能出来…… 雷秀英生气起来,没有心情跟展红英几个周旋,也不说话,转身就往回走。 云环觉得母亲莫明生气的样子走了,为了什么呢?云环说:“展妹妹!你们慢走,以后勤来玩儿。” 展红英正跟云凤说的热火,听了云环的话:“嗯!”了声。 云环追着雷秀英:“妈,你累着了吧?”云环是个心地善良的人,对父母是百依百顺,也会关心人。 雷秀英瓮了声:“累得慌!”没好气的吐了一口:“呸!妖精!” 云环纳闷儿:这是怎么回事,谁惹她了?无故发脾气。 终于送走了三个客人,一家人都回了院子。 展红英走远了,云凤也回来。 云世济的院子是木头栅栏,木头钉的门,现在的鹤市人家的没有打墙的,全是木头栅栏,这地方有十大矿,还有很多露天,木头有的是。 露天坑都是小日本採过的老矿址,採出了很多废木料,工人捡回家烧。矿上的木头也随便驮,家家的栅子都是大木料加成 云凤就是奔十大矿来的,有前世的经验,这里可是多的是商机。 边缘的城市什么都不紧,乡村困难,到这里挣钱的三无户不少。 十大矿都是丰富的财源,三无户背煤卖的也很多,这时候背露天坑的煤,不叫偷,现在没有那个词,哪个露天坑都随便背。 三无户在这里过的也不错,背煤卖也比下露天坑强得多。 云凤前世看到的最大的商机就是在十大矿卖吃食的。 哪个矿都是上万的井下工人,井下工人的工资比市政的工资高不少。 一天三班倒,早晨不吃饭就上班的更多,卖饭是最挣钱的好路子。 这个时期、离真正的开放还有几年,她要是抓先挣几年钱,她才二十多,攒下了家底,等开放就可以大干一场。 前世她没有心眼,在云世济家住,在露天干活儿再给雷秀英装火车。 把下露天坑的工资全部交给父母,自己没有攒下一毛钱,等开放,她想做服装,自己手里没有钱,想买码边机,就借找无门。 父母那个时候已经攒了几千块钱,雷秀英自然不会借给她,她以为母亲会借给她,她也是想错了,一分钱也没有借出来。 白给雷秀英装十来年火车,挣了多少钱?她心里有数,十来年的钱都给了父母,也是上万的钱,可是她连四百块钱都没有借出来。 服装店没有开成,还是继续干苦大力,最后被云世济两口子骗得身败名裂。 这一世有了改变,她也不会专为人做嫁衣裳! 重生在火车站,她是真不想来了,可是她回去也没有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