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真的与烤鸡的味道一样吗?你确定自己没骗我?”钟馨音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烤鼠一眨一眨的怯生生问道。
“真的!不骗你!你可以先吃一口尝尝!如果不好吃你打死我!”佛生想了想肯定道。
钟馨音畏畏缩缩的接过黄金烤鼠,先是慢慢的撕咬下一块嚼了嚼,紧接着一双眼睛瞬间精光闪亮,然后转过身去开始囫囵吞咽起来。
“小心烫!慢慢吃!这里还有呢!”佛生摇了摇头苦笑着提醒道,尔后回身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又插上了一只老鼠继续烤着。
就这样两人一边烤着一边吃着,四只少说也有两三斤的大老鼠,很快就全被他们给啃干吞净了。
两人吃饱喝足以后,依偎在火堆旁聊天,直至慢慢的相继睡着,这晚显得特别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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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生!不要啊!我求你了……”
“佛生!你弄的我胸口好痒……”
“佛生!我感觉浑身好舒服啊……”
“………”
这一刻,钟馨音反臂后撑,雪峰傲挺,弓腰沉臀,屈腿岔开。而佛生正跪立于她两腿之间,双手对着她的樱粉肉尖,宛若弹琴拨弦、敲音抚曲——一会儿采、夹、飞、弹、拨,一会儿又摇、勾、扫、抚、捏,十指千变万化,挑的钟馨音是飘飘欲仙,全身上下已经骨软筋酥。
尔后佛生又俯身撑地,前倾探首垂眉含汝,对着她胸前那两粒樱粉肉尖,是又吸又吮又亲又扰,舌尖乱颤犹如白蛇吐信,直撩的钟馨音舒爽要死。同时十指在她身上四处游走,且忽上忽下忽左忽右,两手灵动好似双龙戏珠,让其兴奋迭起欲罢不能。
此时的钟馨音已是脸颊红晕神色迷离,媚眼如丝丹唇微启,口中时不时的传来,一声声消魂的深吟。蓦然间她两腿紧闭,全身似触电般颤抖,阵阵玄之又玄、妙之又妙的爽感充斥大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嗯——”!但见她身下腿面似有山洪暴发,一股透明浓稠状液体喷涌而出。
钟馨音忽然浑身哆嗦了几下,猛的打了一个激灵惊醒过来,立马警觉自己裤子湿漉漉一片,一股腥臊的栗子花味扑鼻而来,胸口还有什么东西在来回爬动,挠得自己的浑身一阵麻麻痒痒。
于是赶紧仰身低头一看,发现佛生闭着眼正趴在自己的胸脯上,仿佛猪拱食一样吧唧着嘴巴吸来允去,而自己的内衣则早已被翻到了脖子根,当即羞的一把将人推开,连忙起身拉衣扯裤,遮挡自己羞人部位。
原来钟馨音刚刚只是在做梦,做的还是个非常美妙的春梦。
“你神经病啊?干嘛无缘无故的吵别人睡觉!”佛生伸了个大懒腰,揉着自己惺忪的双眼抱怨道。打着呵欠一副睡意朦胧的模样,似乎非常不满钟馨音此时把自己吵醒。
“你无赖!你流氓!你混蛋!大坏蛋!王八蛋!臭皮蛋……”钟馨音一看他那痞样就来气,用手紧捂着胸恶狠狠的骂道。随后又移靠了过去,抬起腿重重的踹了对方一脚。
“咳咳咳咳……喂!你干嘛呐?一大早的就对人又骂又打的,我又怎么惹到你了?”在睡梦中口渴无比的佛生,醒来第一件事便是去拿水。只是才喝了第一口,就被突如其来的一脚,踹的差点给活活呛死。回过头发现钟馨音正恨恨的盯着自己,一时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问道,不知自己又怎么惹这位姑奶奶生气了。
“你这个卑鄙无耻下作的家伙!你自己说说你刚刚在干什么?”钟馨音一手扯着自己的衣服,一手指着对方咬牙切齿斥道。
“刚刚?我刚刚不是在喝水吗?”佛生被对方搞的有点发懵,想了想遂一脸无辜的回道。
“我不是问你这个啦!我是问……问你喝水之前,你都在做什么?”钟馨音气得差点语无伦次道。
“喝水之前啊?我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喝水,那之前我都是在睡觉啊!”佛生想了想非常笃定道。
“除了睡觉呢?你还做过些什么?或者又想些什么?”钟馨音盯着对方的眼睛,犹不死心的继续追问道。因为她发现,他好像确实不知道自己先前,伏在她的身上都做了些什么。
“除了睡觉啊!我再想想哦!我还做了个梦!对!做梦!”佛生猛地一拍自己的光头恍然大悟道。
“你都梦到什么?赶快如实道来!要敢胡乱编造,我定与你没完!”钟馨音生怕佛生做的梦,会跟自己做的一模一样,一时间是又羞又气又臊又愤。
“真要说啊?别打!别打!我说还不行吗?让我好好想想!”佛生随口问了一句,见钟馨音作势要打,便赶紧更改口风道,开始苦思冥想自己先前的梦境:
“我梦到自己在一片沙漠里,而且口又是非常非常的渴,于是便跑着到处去找水喝,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到。就在这时,我突然看见前面有一片果园,绿油油的青莹莹的让人欣喜。我迫不及待的奔跑过去,随意挑选了一个地雷瓜。那西瓜柔软坚韧又弹力十足,瓜蒂上还长着一颗粉红樱桃,你说这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