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物。”
“就在衙门里,叫白玉什么来着。”这时内室传来声音道:“你是吃了猪脑嘛,是白玉盘。”听此,轻尘面露尴尬,拿起茶水就往嘴边送。
“啊,烫死我了。”茶水入喉,他脸涨的通红,找到痰盂吐了进去,还没起身就感觉身后有人,须臾,一双玉手揪着他耳朵。
“你怎如此之笨。”
吃了痛的轻尘求饶道:“娘子,叶兄看着呢,啊,疼,别这样。”“吱嘎”两声,大厅的凳子又响动起来,等轻尘抬头望去,叶离枝早已走远。
彩云镇,官府内。
风尘仆仆的粱风赶来衙门,却见王大人坐在椅子上,不急不慢喝茶。王大人原名王半斗,私下里,他喜别人叫:“才半斗。”
见此,粱风将信函呈上,将事情原委交代了清楚。
“还有这种事,粱大人,你说这些贼,他们都偷了什么宝贝。”
想起叶离枝系的玉佩,粱风道:“应是些珍贵饰物和财物。”王半斗将茶水放置一边,怒道:“还有这种事,来人。”
不多时,几个捕快进来,其中皮肤黝黑,身形魁梧的带头男子拱手道:“捕快依寻在此,嗝……大人有何吩咐。”
见喝的脖子通红的依寻,粱风深皱眉头。
“你去将贼王大会查了,将收缴的财物,全部送到本大人面前。”依寻面带笑意,心底里打着算盘道:“一个贼能捞两顿酒钱,贼王大会就是……”还沉浸在美好的他,却不想一个身影凑到他身边。
那身影在他衣服上闻了下,竟目光凌冽的看着他质问:“小小捕快,在职饮酒,可知其罪,依据法典,应当!”
依寻不由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一身青色儒衫,容貌清秀,就像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他逼问:“敢问你是何人,若是不说出个前因后果,这顶撞官差挨板子的事,你可是跑不了!”
“大胆,依寻!这是凌波镇的粱大人,岂可无理。”
“我这倒是没认出来,是小的疏忽,但这也不能全怪我,谁让粱大人和我家大人,差距那么大呢。”依寻瞥向粱风身后的布包,一脸不屑道。
王半斗叹了声,拉着粱风道:“粱大人,是在下管教不严啊,但你可知,这彩云镇啊,偷盗是常有之事。官差兄弟们,放一批抓一批,最后得出个定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贼。这帮兄弟上有老,下有小的实属不易啊。”
顿了顿,王半斗又道:“明日,我便让依寻带粱大人去铲除恶贼。”
听此,粱风忙拱手道谢,却被王半斗扶起道:“粱兄这是何意,当年我们赶考时就说过的,他日富贵,定不相忘。”
“当年之约,你还记得!”
粱风眼圈泛红,一时恍然。王半斗嬉笑道:“那可不,当年咱们落脚的寺庙我还记得,叫什么小山庙。”
“对,就是那个庙。”
“那可不。”王半斗眉飞色舞讲道,屁股下的椅子摇晃的剧烈,后摇头晃脑念起当日考试的文章,最后缓慢起身抖动着肥大的身躯道:“真是想不到,小山庙的菩萨这么灵,求什么来什么。”
两人又寒暄了阵,王半斗吩咐下人准备酒菜,去办公事去了。
待到华灯初上,旧友相聚之时,粱风喝的多了,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入夜,红烛明亮,一身影从上而下,落地后却道:“这人好雅兴,半夜还点着红烛。”待到了床边走进后却大惊:“粱大人。”
刚要退步却瞧见床边的风仪剑,他又折回来将风仪剑带走。
王宅,珍宝阁顶。
叶离枝手握风仪剑,望着皎洁的月色暗道:“此般月色如水,倒是适合听曲看舞。”
“噔噔。”
远处传来的脚步声,令他提高了警惕。待到脚步越来越近时,他将风仪剑鞘击出。
“砰砰。”
面前的两道兵器,将风仪剑牢牢定住。叶离枝见到短钩,便敲定面前两位蒙面少年是元来和元是。他开口道:“在下叶离枝,你们可是桃苑两兄弟。”
“哥,他是怎么知道的,我没告诉他啊。”
元是不解,转头看向元来。
“小心,别中计。”
叶离枝冷笑声,用力抽回剑鞘,跳入珍宝阁内。见人已进去,元来拦住其弟道:“别动,他得手自然会上来,到时候我们在联手将其制服。”
元是听后,重重点了下头。
“轰隆。”
珍宝阁的高度出乎叶离枝所料,他的线偷平常人家还好,遇见高楼就只能空降,索性落到丝绸衣料处。
起身他观望起周围,光是丝绸衣服就有百件,在旁金灿灿的六个箱子,没打开他就感觉里面绝对是宝贝。
只是这么大箱子,他是带不走的,无奈只能抱了抱。
在绕到中央地区时,叶离枝望见此行的目的——白玉盘。不过让他感到好奇的是,这玉盘就是白色的圆盘,到底有什么珍贵。
“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