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忿,掀起自己的衣摆,解起了自己的腰带:“长老,你看,这个才是宝贝!”
陈唐唐:“……”
有完没完!
陈唐唐怒斥:“阿弥陀佛,施主好不知羞!”
金角被莫名一训,懵了。
“长、长老,咱们不是友人的吗?我让你看看我的宝贝有什么?”
你把友人当什么了,谁要看你两腿之间的宝贝啊!
金角低声道:“长老,是我宝贝比不上弟弟的宝贝,让长老不满意了吗?”
陈唐唐:“……”
你这污妖王,快离贫僧远一点。
金角一脸诚恳:“长老且听我一言,有些宝贝不能光看外表,还要看它的用处。”
不不不,无论是外表还是内在贫僧都不想了解,你还是快把裤子提上吧。
陈唐唐:“你不要……”
“你不信?好,那今儿个我一定要让长老你鉴别鉴别,看看我和弟弟的宝贝谁的更厉害!这不仅仅是男人的尊严问题,更是长老你……”
金角红了脸。
陈唐唐:“……”
脸红个鬼啊!
你的大宝贝跟贫僧没有任何关系!你再这样耍流氓,贫僧可要喊了啊!
银角盯着哥哥的裤子,嗤笑道:“跟我比?哥哥你还差得远呢。”
银角:“我的可是该白净的白净,该火热的火热,哥哥你有什么?”
金角瞪着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看任何东西都不能看外表,哥哥我的宝贝是不是灼灼其华?是不是寒光凛凛?”
陈唐唐:“……”
虽然贫僧不想看,但听你们这么一说,贫僧突然有些好奇了……不行,唐唐,你可不能犯色戒!
陈唐唐紧闭双眼,道了一声“阿弥陀佛。”
金角和银角二人不解地望着她。
银角好奇道:“这个时候念什么佛号?别闭眼睛啊,闭上了眼睛你怎么看?”
金角也好奇此事,但他义无反顾地站在了陈唐唐这边,训斥自己的弟弟:“你懂什么!长老他一心向佛,况且既然是宝贝,如果只用看才能领略,那还算什么宝贝?来,长老,你摸摸看……”
说着,金角就抓着陈唐唐的手,摸向他的……裤腰带?
“哈?”陈唐唐一惊,立刻睁开了眼睛。
金角笑容温和:“这是幌金绳,也是难得的宝贝。”
裤腰带宝贝?
陈唐唐一脸难以置信。
金角便道:“你可别小看了这根绳,它可是太上老君用来系袍子的,这绳子只听紧绳咒和松绳咒的,若是旁人不知道咒语,那是轻易解不开的。”
陈唐唐纳罕:“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
银角听她说话吞吞吐吐,便催促道:“想过什么?”
“非得用咒语系绳子,解绳子,那你们和太上老君如果遭遇紧急情况,突然想要如厕却来不及念咒怎么办?急于上~床怎么办?”
金角:“……”
银角:“……”
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陈唐唐摇了摇头,她又忍不住想起了方才的误会,问道:“这就是你要贫僧看的宝贝?”
金角又羞又臊,重新将绳子藏到了衣服底下。
银角哈哈大笑起来,一时得意,竟然对着自己扇起了芭蕉扇,结果,一下子火星迸溅,将他整个人都烧着了。
金角急匆匆地去用净瓶盛水灭火。
陈唐唐后退几步,一不注意,袖子扫过桌面,将葫芦碰倒到地上,手忙脚乱中还一脚踩掉了葫芦塞儿。
一道金光突然从葫芦中弹射出,通过未关的大门飞了出去。
方才那道金光可是她的大徒弟孙行者?
看来没了红线,两人果然会被天意阻隔。
金角拎着净瓶,将其内的水全都倒在了银角的身上,银角身上的火终于扑灭了,可整个人湿漉漉的像是一只落汤鸡。
他甩了甩头发,又像是一只正在抖毛的小狗。
“弟弟,你每回得意时都要出现些意外,以后可要多注意些。”金角苦口婆心劝道。
银角恼羞成怒道:“都说了是意外!意外!”
整了这出闹剧后,三人整整齐齐坐在宽敞的宝座上。
陈唐唐捏着手腕上的佛珠道:“还有一事贫僧不解。”
金角温声说:“你我是挚交好友,有问题问就是了。”
“你们刚刚所说的宝贝……都是些什么?”
是贫僧多想了吗?
银角有气无力道:“你不是都看见了吗?”
“哈?”陈唐唐盯着桌子上的四件物件儿,试探询问:“该白净的白净?”
银角指着那银白的净瓶道:“不白净吗?”
“该火热的火热?”
银角没好气地踹了一脚芭蕉扇:“我都烧成这样了,这宝贝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