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帮某人候任女友的妹妹做点事?”她突然发脾气, 安佑暻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真是反了天了, 对她好了这久长时间, 半点没领情,脾气倒长了不少, 现在连跟自己说话都这么不客气了?
“安总, 你少装一点,我觉得我们还可以假装恩爱。”余小鱼想起原书中描写安佑暻熟稔风月的片段就淡道, “某人候任女友是谁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余秋予,你吃了炸.药?”安佑暻听着电话里带着嘲讽之音心里万分不爽, “有话好说,别打哑语, 我没时间去猜。”
余小鱼冷冷讥笑, “安总跟高秘书那点破事还要我点名才觉得自豪感油然而生吗?”
安佑暻一怔,随即问她:“等一下, 你说的高秘书是谁?”
男人装模作样的语气,余小鱼觉得就好像已经被撕下了伪装却还在硬撑,让人觉得好笑, “安总,这个问您自己最合适吧?”
“我现在要去忙,很晚才会回家, 您不必等我, 再见!”她心里生着气, 说起话又刻意疏离了起来, 再想到他刚才‘加班费很贵我不想付’的话来,声音就更清冷。
“我今天没有打加班的卡,安总不必担心支付加班费。”
女人直接挂了电话,电话里嘟嘟作响传入耳,安佑暻郁闷的将手机扔在桌上,大惑不解的一张脸问林暮城,“高秘书是谁?”
林暮城看他星眉蹙起,一双眼眸满是肃然,就心知他心情不佳,便缓道:“可能是二十五楼的人事部秘书高兰芝吧。”
安佑暻阖目,靠着椅背思虑良久也没想出女人口中那点破事到底是什么事,他坐起身,又问:“我跟她以前有什么?”
林暮城垂首,像是做了一番深思熟虑的样子后才缓道:“半年多前,安总你在电梯里曾经说她领口开得太大,为了避免春光.乍泄然后亲自帮她扣起衣领的扣子。”
“我给她扣了衣扣?”安佑暻对此完全没印象。
林暮城点点头,顿了会又继续道:“当时好像还撩.拔了人家的脸……还在公司食堂跟她并桌吃了两次饭。”
安佑暻突然觉得有些难为情,“我还撩了她的脸?”
林暮城再点点头,“大概是这么个事吧,时间有点久,我也没想起来,不过确实有这么一个事。”
真的假不了,他突然问起这个,难道余小姐听到了什么流言?
林暮城三言两语,一下点开了安佑暻有些浑噩的记忆,他隐约想起来大概可能有这么一个事,不过倒没想起那个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就这样?”他问林暮城,这样算哪门子破事?
林暮城犹豫了一会,“可能是这样吧,安总,您要不回忆一下自己有没有跟她单独出去过?”
“不用回忆了。”安佑暻直接道,他从来不搞办公恋情,若真出去过,怎么可能一点记忆都没有,“把她开了吧,影响我们夫妻之间和睦。”
林暮城心里略微一震,“安总,高兰芝是高级管理层员,您得给我一个好办事的理由,你这样冒然决定,会有人在后面议论。”
安佑暻盯着发亮的电脑屏幕,想到女人刚才电话里说的那一番话,便道:“去查查,她妹妹是谁,一会我要知道。”
林暮城点了点头,转头便去打了电话。
安佑暻视线划过桌上的手机,想着女人刚才生气的样子,心里没来由涌动一种奇妙的情绪,随后他唇角勾起,心里隐隐雀跃。
思及此,他立刻划开手机,给女人发了信息问:【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余小鱼再次看到这条信息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办公室,她胸腔的闷气还在堵住,看了一眼信息后便面无表情的删掉。
她在茶水间想了半天自己生气的理由,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全都是高氏姐妹惹的祸,借了她老公的势还那么嚣张的来压迫她。
这个确实不能忍!
任筱姌看她有些沉闷不快的神色,便问:“谁给你打电话啊,惹你这么大的气?”
“男朋友?”
“我老公。”相处一天下来,余小鱼觉得任筱姌性格不错,人也和善,所以没对她隐瞒。
“你结婚了?”任筱姌一双眼眸里全是惊讶,一天交流下来,她知道余小鱼的情况,不过才刚毕业就已经结婚了?“你不是才毕业吗?”
“是啊。”余小鱼想到之前二人领结婚证时男人满不在乎的神情,心里就觉得不是滋味,心里对余秋予突然生了同情之心,“我没毕业就结婚了。”
“你老公是你校友?”任筱姌满眼都是星星眼,“他一定很高吧?”
余小鱼一顿,转头看着她笑道:“就跟安佑暻一样高。”
任筱姌闻言心惊,立刻转头四顾,幸好办公室里现在只有二人在加班,“你怎么敢叫得这么嚣张?”
“下次在公司不要直呼老板的名字。”她小声叮嘱余小鱼,“大家都知道他脾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