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沙耶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被红莲玉刃那个恶毒的女刃折磨。
第N次逃跑计划失败,鹤丸国永躺在地板上胡思乱想,头枕着双臂。
估摸着红莲玉刃来这里给他送饭的时间要到了,鹤丸国永金色的眼眸滴溜溜的转,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在打什么鬼主意。
本体刀被收缴了, 没有趁手的武器真是令人不安啊......
有了!
鹤丸国永眼睛一亮, 一头凌乱的白毛上仿佛也亮起了一个小灯泡,他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站了起来,左顾右盼的在房间里寻找着什么。
囚禁他的房间里空荡荡的,就只摆着一张铺好的床,一张四角桌, 两张椅子,上面还有一个花瓶, 其他的家具用品都被心思缜密的收拾走了。
鹤丸国永走到床边, 曲起食指用指节敲了敲床侧的木板, 听脆响声来判断木质的软硬,确定打造床身的木头是软木, 他又走到桌子边故技重施,敲了敲木头听声响, 发现是硬木。
“咔嚓”一声。
四角桌的一条腿被鹤丸国永用力一掰卸了下来,扶着失去平衡立马就要倒下的桌子,他小心一点用腿勾过来一张椅子, 代替了四角桌的一条腿, 又把桌子上的花瓶拿了下来“啪”的一声打破。
鹤丸国永捡起地上锋利的陶瓷碎片, 拿着一条桌子腿,满意的笑了笑,回到了床边。
时政提供的避暑圣地住宿的地方家具质量都不太好,也多亏了质量不好,让他把床腿也卸下来一根,用另一张椅子支撑起床铺。
鹤丸国永干脆席地而坐,开始了他的武器制作计划。
“你这是...在干嘛?”
一个疑惑的声音响起。
“削木头做武器越狱。”
侦察较低还没反应过来的鹤丸国永不假思索的回答,低头死命的削一截床腿,周围一地木屑和失手削坏了的硬木软木。
不对!哪来的声音?
正在用陶瓷碎片锋利的那一端给已经呈现出木刀雏形的软木削出锋来,鹤丸国永猛然抬头,就看到了一张放大的脸,吓得他整个刃猛然往后一仰,重重的摔了一个屁股墩儿。
突然冒出来真是吓死鹤了!
“都学会拆桌子拆床了,不错啊。”
弯腰查看鹤丸国永蹲在地上干嘛,发现了其中蹊跷。红莲直起身来,冷笑道,房间里凡是能削得动的木头都被刃摧残了个遍,他就差用硬木削软木了。
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这里损坏的东西可都是要记在审神者的头上,用甲州金来还账的。
“你有本事就放我出去单挑,就只会用迷香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
沉溺削木头做武器、一时没注意就把房间里的家具都给拆了的鹤丸国永有点心虚,扔掉了手里的陶瓷碎片,但想到对方的暴行,他理不直气也壮的说。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英雄好汉。”
红莲温和的笑了笑,拿着注射器就向鹤丸国永走去,两三下就放倒了削木头削得精疲力尽的大白鹅,顺手就把那个已成形但没有刃的木刀丢到一边,一套动作下来她连腰间的软鞭都没抽出来。
“你这个恶毒的女刃!”
脸朝下趴着被压制在地板上的鹤丸国永不停的叫嚣着,突然听到了骨头脱臼的一声脆响,他脸色一白,闭上了嘴忍着没叫出来。
“叫啊,你继续叫啊,怎么不叫了?”
坐在鹤丸国永背上的红莲温温柔柔的笑着,正在撕开注射器的包装袋,听到对方的叫嚣,她表情不变,下腿的动作却凶残,干脆利落的卸掉了对方一个蹄髈。
“你恶毒!”
龙搁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浑身汗津津的鹤丸国永一脸不服输,咬牙切齿的说,话未落音就又听到了关节错位的脆响。
“继续叫吧,我喜欢听你叫。”
红莲笑吟吟的再次卸掉大白鹅一个前肘。
她就不信自己还治不了他了。
“......”
你让我叫我就叫,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大不了一死了之。感觉到冰冷的刀锋贴近了脖颈,鹤丸国永视死如归的闭上了眼睛。
“你到底要做什么?”
脖颈上只蓦地一痛,还以为会被果断杀死的鹤丸国永不解的问。
“救你。”
红莲眯着眼找到太刀付丧神脖子上的血管,拿着注射器的针头对准那一点扎了下去,将解药注入对方体内。
“我不要你救!”
似乎暗堕刀剑皮肤上生长的骨刺扎破了皮肤,鹤丸国永明显感觉到了自己脖子上在流血。
“你让我不救我就不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被认为心狠手辣的红莲淡定的拔出针头,用棉签按在身体自主的排斥外来液体的鹤丸国永留了一个针眼的脖颈上。
“你放心,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