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因为没法保护主人的安全而深感自己的不合格。”
“这又不是你们的错,说到底也是因为时间溯行军。”
她道:“再说了,什么都还没发生,你这自责也太早了点。”
听到这话,长谷部也不自觉地放松了些。
两人走到龟甲等着的房间外,时江伸手推开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啊,”龟甲贞宗叹道,“主人。”
水落时江没有应声。
她盯着桌上那条红绳。
“呵呵呵……”他意味深长地笑起来,“您对绳艺也有兴趣吗,在我看来,拘束也是爱的一种体现。”
白菊什么的,果然都是错觉。
“所以如果是主人亲手为我拍照。”
龟甲继续说:“我希望主人也一样能亲手把我绑——”
“哐当”一声,她旁边的长谷部黑着脸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