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在白鹤帮的别墅群里转悠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像样的人可以询问情况,随着越往深处走,里面的守卫戒备越发的森严了。好在朱泽三人都是身手了得的人,所以也就稍微小心翼翼那么一点,并没有太在意。
转眼间,其余的房子基本都转悠了一圈,可是还是没有发现合适的人,就在朱泽内心想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忽然有一个穿着比较高大上的小青年醉醺醺的从他们躲藏的假山前面走过去。说时迟那时快,古老头一探手直接把那个人抓了过来,只见朱泽右手金针一闪,直接封住了小青年的哑穴。看着突然出现的三人,小青年一脸惶恐,拼命的想要挣脱,可是哪里跑的掉啊。
“小子,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听我们的话,不然的话......”古老一边恐吓一边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原本醉醺醺的小青年瞬间醉意全无,眼神里充满了求饶的神情,如果朱泽三人有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这个小青年的裤裆已经湿透了。
听了,古老头的威胁,小青年不住的点头,就像小鸡吃米一样停不下来了。胡老头仔细盯着这个青年看了一分多钟,然后问道:“你是白鹤帮的少帮主--王火?”
青年听了刚刚停下了的脑袋又开始了上下运动。胡老虽然许久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了,但是对于s市三大帮派势力的一些主要人物还是有点印象的,所以尝试的问了一下,没想到还真是。古老头看见这白鹤帮少帮主竟然是如此的怂包,一脸鄙夷。
朱泽见抓到的是一个少帮主,多多少少应该对帮里的事情是有所知道的,也就没问其他的问题,直接取下了封住他哑穴的金针,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前段时间,你们帮会是不是找了一个蛊师去毒害青雀帮帮主”?
听了这句话,王火都有了想掐死自己的心了,自己本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偶尔参与一下帮务,恰巧那天父亲和蛊师见面的时候王火就在现场。现在这几人竟然是为了那个蛊师来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了。王火现在心里认定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蛊师,所以丝毫不犹豫的就全盘脱出了:“是有这么一位蛊师,不过当时我没有注意她和父亲聊得具体内容。事后,父亲也让我不要随意招惹这类人,所以我知道的并不多,从那次之后,我就在没有看见她出现在我们这片别墅区了。不过,昨天我路过父亲的书房的时候,听见父亲在里面大发雷霆,隐隐约约好像是说武痕走了什么狗屎运,竟然中了蛊毒眼看就要一命呜呼了却被一位高人所救”。
“那关于那个蛊人,你父亲还说了些其他的么”?朱泽追问道。
“那个蛊人的话,父亲好像也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就在前面我和父亲手下的师爷喝酒的时候,听到师爷在抱怨说钱花掉了,可是事情没办好,而且现在还想拍拍屁股走人。要不是害怕蛊人的蛊毒,早就让她知道我们白鹤帮的厉害了。”王火随口说道。
朱泽有些不明白了,因为一般来说,蛊人既然收钱办事,那么肯定会善始善终,不会因为外力中止自己的行动。看来自己必须要尽快找到沐晨了,不然,再这么下去或许沐晨会闯出更大的祸,到时候恐怕会危及到生命安全。“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帮会里的人最后一次接触她是在什么地方”?
王火虽然一副公子哥做派,可是并不是蠢蛋一个,知道眼前这三个人想杀了自己就想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所以原本想稍稍提点要求的念头被自己扼杀在摇篮里了。“据我所知,师爷好像是说昨天傍晚在东边的码头见过,不过看样子好像是要离开S市。当时师爷还说自己特意上去打了招呼,可是那人压根没鸟他”。
朱泽对古老使了个眼色,古老一抬手就把王火打晕了,三人快速的离开了白鹤帮别墅区。回到侦探社的朱泽又陷入了沉思,其实在回来的路上朱泽就想去码头找人了,可是被胡老拦下了,毕竟现在大晚上的码头那边也没啥人,去了也是白去。索性明天一早直接去青雀帮让他们帮忙找人,毕竟码头还是属于青雀帮的势力范围。朱泽想想也觉得有几分道理,所以也就返回了侦探社。
夜深了,胡老头、古老头早就已经回去歇息了。可朱泽确实睡意全无,自己离开故乡开始游历,一方面是为了寻找机会光复师门,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寻找沐晨,这个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孩。现在好不容易有一点线索了,怎么能淡定下来了。
清晨,朱泽稍稍打理了一下自己,就出门了,出门前他在胡老的门上留了个纸条,让胡老帮忙叫青雀帮的人在码头上注意下。火急火燎的赶到码头上,却发现人山人海,根本没法找人。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之中,期待自己能和沐晨迎面碰上,不知道走了多久,朱泽失望了。此时,码头上的大喇叭里传来了悦耳的声音“下面播报一则寻人启事,倾听到广播后尽快来广播室。朱泽先生现在在吗,如果有听见我们的广播,请尽快和我们联系,你的朋友在广播室等您”。
听见广播里在找自己,朱泽多么希望在找自己的是沐晨啊,可是他很清楚肯定是胡老他们也过来了,朱泽有些无精打采的往广播室方向走去。
“我说三弟啊,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