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春天你终于来了。
没来得及消融的冰雪继续提供着水源,草原泛着黄,中间夹杂着淡淡的绿色。
泰戈、花非花等人是在清晨赶到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初春的草原时时透着凉气。
凉气进入他们的身体洗涤灵魂。
花非花站在马背上,深呼吸而后缓缓吐出浊气,感受着草原的纯净。
“小姐姐,你是来春游的吗?别忘了我们来此的真正的目的。”
“切,你们男人可真不懂浪漫。”
花非花扯下肩上的披风,扔还给泰戈,“驾”,挥鞭疾驰而去。
在草原策马奔腾是一件幸事,驰骋于草原如同雄鹰翱翔于天。
自由,身在地球时,快节奏的生活压力剥夺了心灵的自由;降到原始部落时,又被人囚禁于尖峰山。
自由,一直向往着。
花非花停在天边,霞光照在她的右颊上,滴滴晶莹剔透的泪水滚下。
马儿并肩而立,低头吃着嫩草。
“对不起!”泰戈小声说道,花非花抹掉眼泪,刚想说句没事儿,哪知道泰戈又道:“我没带纸。”
“你——”
花非花终于追上泰戈,俏皮地说道:“大哥你把呼伦贝尔交给我呗,我替你镇守北疆。”
“好啊!不过你先得证明你有这能力。”
“怎么证明?”花非花收起笑脸,一脸严肃地问道。
“不出三日,匈奴来袭,你把他们击退就可以。”
“匈奴?他奶奶的,本小姐忍他们两千多年了,你就看好吧,定叫他们有去无回。”
本以为是个俏皮可爱的小姐姐,没想到却是个凶悍的邻家大姐,不过我喜欢。
“我们可以追上去了。”姜月松开李逵坐骑的缰绳。
李逵嘀咕道:“为什么?”
活该李逵单身一辈子,智商情商双低,还差点搅和了基友的好事。
午时,蒙古包内,众人齐聚。
出席此次会议的有:花非花、泰戈、铁木真、哲别、姜月和李逵。
花非花首先发言:“姜月,你去把军师带来的茶冲成马奶茶,给大伙提提神。”
“是,主母!”
“主母?”李逵诧异地问道。
“怎么?不像?”花非花对着李逵施令:“铁牛你去搬把椅子来,从今以后,我和你大哥并排而坐。”
“大哥,这?”李逵看着泰戈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
姜月实在看不下去了,拉着要给个说法的李逵出了营帐。
李逵是个大老粗,铁木真和哲别也好不到哪去,对这个指手划脚的丫头片子很是不满,要不是泰戈坐在一旁,他两准备翘会了。
“铁木真,说说之前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计划?”铁木真真的不知道有什么计划。
“咳,嗯。还是我来说吧,他们只是遵令而行,并不知道……”泰戈话还没说完。
“这位扁桃体同志还没轮到你发言\/发炎,请别打扰我问话。”
“同样是腰间盘,你怎么这么突出?”泰戈怼了回去。
就在这时,李逵搬着椅子进来。
“这里到底谁说了算?”花非花怒视泰戈。
花非花的这句话问到了所有人的心眼里,这个营帐谁是老大,呼伦贝尔又是谁说了算?
李逵端着椅子一动不动,铁木真和哲别也是眼巴巴地等着泰戈回答。
“你——?”泰戈一秒认怂,转怒为笑,道:“你,是你,你说了算。”
“既然我说了算,你插什么嘴,哪儿凉快哪呆着去。”
“是,是!”泰戈麻溜地起身,跑到李逵身边,夺过椅子,放在角落规矩地坐下。
额?这?是我没睡醒?还是我在她的梦中?这句话恐怕是铁木真、哲别和李逵的心声。
“铁木真!”
“属下在!”
“匈奴来袭,你们有什么计划。”
“这!”铁木真似个被老师点名提问的学生,挠头腮耳,道:“属下当真不知道主公的计划是什么?”
“哲别,你说。”
“额,计划是——”哲别看向泰戈,哪知他转过头去,只得道:“主公命我们五大部族相互打斗,有意引匈奴来袭,再设下埋伏重创来犯之敌。”
“然后了?埋伏地点了?此次匈奴会来多少军队?我们又有多少人马?”
“敌军恐怕有十万之众,而我们呼伦一族只有精骑五万。”
“以五万对十万,埋伏?你们有多大的胜算?是你们飘了,还是匈奴人提不动刀了?”
两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为将者不可只听从主公号令,还得多想多问,不然以后如何能统领一军镇守一方。”
“你们再想想如何用五万人干掉敌军十万人?”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