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那些繁复的首饰名称,每一件都是赤金带了宝石美玉,件件都是大来头。那些程家带着祝寿的贺礼,他虽不是很懂,可从那响当当的名目猜想,只怕也件件都价值不菲。
还有那批玫瑰釉的货物,刚刚他在上船时已听到围观的货商在议论了,说是荆溪和镇江码头上,那套货价钱就已飙升到了近四千两。而这几日,那套玫瑰釉更已被炒到了五千两银子……
他的头真的开始疼了,脑袋里都是一串串数字。
那么这笔损失是多少?就此刻这么保守一估,是不是就有快四万两银子了?乖乖,四万两啊!
这么大笔数额,在九江码头丢了,整个九江乃至江西朝廷的颜面都不保啊!以后谁家货船还敢停靠九江码头,他们这批人怎么担得起?怎么去交代?
那盗贼若是抓不到,这屎盆子必定还得要扣在九江朝廷的头上!搞不好,这上上下下都要倒霉……
“不过……程小姐空口无凭,会不会记错了数目?总不能您说多少,就是多少吧?”
万知县老油条,脑子转得飞快,马上就有了降低损失的打算。
程紫玉哼笑着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