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之当时的表情可谓是瞬息万变,但万变不离其宗的还是胸闷气短。
曲奇:“不愿意啊?来呀来呀,快活呀。”
边说边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还搂着脖子使劲作死的吐气如兰。
男人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眸子里的光越来越暗,越来越深沉。
曲奇搂着他脖子的手不要命的往他领子里伸,顺着他修长的脖颈,一路滑到他的蝴蝶骨,
顺带伸出油腻腻的咸猪手打着圈的摸了一下。
这手感啧
她不禁感慨:“宁之,说真的,你要是愿意让我睡一晚,特别行动局以后的开销我全包了。”
宁之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她一眼:“真的?”
曲奇看见他这个笑容,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心想,这男人也是什么正人君子,卖身求那啥的事,说不定真做得出来。
她立马感受到了某种危机,干笑两声就准备把自己的身子往副驾驶坐上挪。
被调戏一番的宁之能放过她吗?
当然不能了!
他当即双手抓住她的纤腰,把她死死的固定在自己腿上,顺便三下五除二的把车内侧面的所有车窗都摇了上去,放平座椅,为车震提供了天时地利的优渥条件。
曲奇在察觉到车窗被封死,反光玻璃让车内的视线瞬间昏暗起来后,脑中就警铃大作。
再低头一看,一张座椅床跃然视线中,更是几欲脑淤血当场暴毙。
她这人一向有色心没色胆,若是真枪实弹起来,她铁定最先萎了。
曲奇双手抵在他胸口,撑直,尽量保持男女生不能交往过密的距离,
话风一变,立马从霸道总裁变成小娇妻:
“老公这样不好吧,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是高速路上的,真想要,咱们回家再说,回家一定包你满意嗳你别这样看着我,我的天啊,赶紧把你的狗眼闭上,你那什么眼神!我还穿着衣服呢!你——”
她话还没说完呢,就被突然袭击上来的唇瓣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
曲奇顿时一口没说完话的气卡在胸前里,嗝不出来又咽不下去,一个没忍住就在人家的深情的吻里打了一个响亮的嗝。
芹菜猪肉馅,知夏婶厨艺不错。
曲奇绝望的闭了闭眼,恨不得跳窗自杀。
宁之顿了顿,随即有些气急败坏的咬了她一口。
曲奇刚好吃痛的骂他属狗的,突然就感觉到有一只大手从她上衣的下摆探了进去,带着灼热刺痛的温暖,紧紧的握住了她的腰。
曲奇全身麻得好似三魂散了七魄。
那只手在她腰间游走,似乎还有些不知足,竟还想着往上窥探。
她穿的本来就是夏天宽松的t恤和短裙,连一道防线都没有,进去就是bra。
曲奇颤巍巍去推他,但奈何她麻得不行,又被他锁在怀里,根本使不上劲。
再加上唇也被他占领着,一时呼吸不畅,几乎窒息。
他的手一路顺着她的侧腰滑到她的后背,触碰到窄窄的内衣带子,竟然也没有解开的打算,干脆伸到带子下面往前滑
曲奇只感觉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体内的鲜血像是沸腾的开水一般,把她全身上下煮得跟红色的虾米一样,就差被人剥了壳,好生品尝一番了!
这么好的机会
这么天大的好事
她梦寐以求美梦啊啊啊!
还等什么!
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机会都是留给有勇气的人的!
不要压抑自己的天性!上啊!
于是曲奇抱着老娘豁出去的心态,上手就去解宁之的皮带。
不过这解皮带的手法,毫无章法,一看就是么有任何社会经验,哦不,两性经验的雏——皮带什么原理来着?开关在哪??
曲奇懵了。
宁之也懵了。
曲奇是震惊于自己居然不知道怎么解皮带的智障行为中。
她活了两辈子,居然干不过男人的皮带??!
宁之理智恢复了两秒,顿时就像被泼了一盆凉水,赶紧把身上还在痛心疾首的小姑娘搬到副驾上。
他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皮带,两秒整理好衣着,把座椅调整好。
曲奇看他把衣服整理好了,心知自己错过了百年难遇的天赐良机,当场就哭了。
宁之这下没办法装作若无其事了,连忙低头认错:“别哭别哭,我以后不会了。”
她还这么小,刚刚自己是在太冲动了,一定吓着她了。
平时她说话不着四六的,那也仅限于说说,要是真有什么,她肯定害怕。
宁之在心里把自己自责了百八十遍,就差把她捧在手心里低眉顺眼的道歉了。
曲奇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把鼻涕一把泪:“能再来一次吗?”
宁之:“”
一回到北苑花园的家里,曲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