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折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司泽南黑着脸看着她,“你倒是挺会省事儿的啊。” 随即他又问道,“我允许你拿到外面去洗了吗?” 田果果觉得很无辜,“可你也没说不可以拿到外面去洗啊……” “你——”司泽南第一次被人说得哑口无言。 田果果一脸“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看着他。 他低叹一声,“算了。” 司泽南第一次感觉到无力。 中午,田果果在外面吃午饭,在想晚上该怎么应付司泽南的时候,一个陌生的的男人出现在她的眼前。 “请问你是?”田果果看着年纪有点大的老男人,有点怔然,怎么这几天找她的陌生人那么多啊,“你找我有事吗?” 阮宇振看到田果果,死死的咬着牙关低吼道,“田果果,清樱到底怎么惹你了?你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田果果越听越疑惑,“这位先生你到底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了?” 她这段时间很乖啊,也没有再去天上人间这些地方,更没见过这个男人,他究竟在对她吼什么? 田果果不懂。 阮宇振咬牙切齿地开口说道,“清樱前几天被人家夺走了清白,你敢说这不是你安排的吗?” 昨天清樱半夜回来那衣衫不整、失魂落魄的样子,他还询问怎么回事,清樱说是田果果找人让几个男人把她给轮了! 那木然的模样让人看了都不忍心。 这个田果果又怎么忍心下的去手的! 她这么做,让清樱以后的人生怎么过? 谁被人夺去了清白?清樱又是谁? 夺去了清白……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田果果愣住了,“这位先生,我根本不知道你说的清樱是谁哎,她怎么会被人给夺走了清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何一个女孩子遇上这种事情,心里都不好受,等于是身心重创了。 不过她还是不知道他所说的清樱到底是谁啊! “你还装蒜!你敢说那天晚上在天上人间跟清樱一起走的那些男人都不是你找来的?你敢说这件事情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田果果,你的心是肉做的吗?你怎么能这么残忍?” 田果果感觉很懵,虽然觉得这个叫清樱的女孩被人夺走了清白很可怜,但这件事跟她有什么关系? 那天晚上在天上人间,是有个女孩无缘无故的跑到她面前挑衅她的,应该就是他所说的那个清樱,只是她被人挑衅,她还没处喊冤呢,今天又忽然被指控夺走清樱清白的人是她? 这换谁谁能忍? “这位先生,夺走阮清樱清白的那些人不是我找的,这件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恐怕找错人了吧?您别听了那个清樱的几句话就认定了是我干的,我没那么多时间去干这种无聊下流的事情。” “不是你干的还有谁?连清樱都亲口说是你干的!你是报复我们清樱,还是在报复跟清樱在一起玩的晚晚?” 田果果听到这里,恍然大悟,原来这个叫清樱的女孩是叶晚晚让她来挑衅的,却没想到那天晚上突然冒出个顾皓救了她,反而害了她自己,俗话说得好,偷鸡不成蚀把米,她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咯,为什么认为是她干的? 她发现,跟这个老头儿说话简直是在对牛弹琴,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这位先生,你有空在这儿指责我还不如我公安局报案去查出真凶,法律是公正的,我相信它会还给我一个清白。” 听到这,阮宇振不仅没听进去,还认为是田果果存心给他难堪,“田果果,你是不是不整死清樱就不甘心?清樱身心都受到了重创,你明知道她这时候很脆弱,你还要我去报警,等报警了之后你就可以昭告天下,说阮清樱被人轮了,你是存心想让阮清樱在这个城市呆不下去是不是?” 田果果转身想走,她不认为她继续留在这里是件好事,更不会让这男人相信整件事情真的跟她无关,与其留在在这里跟他浪费口舌,还不如让他冷静冷静,还彼此一个清静。 回公司之后,她忽然想到那天晚上顾皓也在场,阮清樱是被顾皓的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