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是否比盐会更强大。
盐会的实力,武者们心中多少有数,听说会**有三名先天初期高手,分别为会长司马林、副会长陈岳及总巡察余贯生,此外,还有四大金刚,八大长老,十大巡察使,而各地分堂堂主共有**十人,这些人都是化劲期以上修为。
所以有人说,盐会是当今华夏一流帮派,实力甚至盖过摸金派,与一些二流武林门派相当。
可就是这样的实力,却还是被人打上门,打伤打伤门人无数!
一边是宝物,一边是自己的小命,如何取舍,其实大多数武者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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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者们心里不平静,而当事者盐会会长陈岳等人的心里则更是波涛汹涌。
盐商大厦,盐会总堂。
二十七层,副会长办公室。
陈岳右臂打着绑带,颓唐的坐在沙发上,愁容满面。
他的旁边,坐着同样垂头丧气的余贯生。
蓦然,笃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陈岳无力的喊道。
门开了,走进一个年约二十几岁的漂亮女青年,黑色西装配黑色短裙,别有一番风味。
然而,陈岳此时没有任何心情欣赏。
“陈副会长!余总!”女青年微微躬身。
“什么事?”陈岳很不耐烦的说道。
“刚刚收到天目派发来的传真,他们请求终止双方在杭市的东山湿地项目合同。”女青年禀道。
“什么?”陈岳几乎要跳起来,“岂有此理!天目派也来落井下石!”
余贯生朝女青年摆了摆手:“你先出去吧。”
“嗯。”女青年点了点头,但却未移动脚步。
“你还有事?”余贯生问道。
“陈副会长,余总,是这样的。”女青年怯怯的看了看陈岳,末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我们所有股票价格还在持续下跌,其中天海制药及天海保健已经跌停。”
陈岳左掌“呯”的一声拍在沙发靠背上,霍地站起身:“滚出去!”
女青年委屈的低下头,眼中微微湿润。
“好了,我们知道了。”余贯生起身拍了拍陈岳的肩膀,对女青年说道,“你先出去吧!”
女青年如蒙大赦,赶紧一扭屁股,快速走出办公室。
她经过门口的时候,还是略微向陈余二人微微躬身,伸手关上房门。
“你看,我没说错吧。”陈岳一屁股坐回沙发,“我就知道有人会趁火打劫。”
“兹事体大,我们是否需要向会长禀报?”余贯生缓缓坐回沙发。
“暂时不用。”陈岳摆了摆手,“司马兄想必处在突破的关键时机,如果这个时候被人打扰,肯定会影响他的心境,甚至导致他不能突破。”
余贯生叹了叹气,他明白,陈岳所说在理,一般武者突破的时候最忌打扰,一旦被打扰,很可能造成无法估量的后果。
“余兄,如今时局对我们相当不利,不知余兄有何计策应对?”陈岳问道。
“哎。”余贯生再次叹了叹气,“陈副会长,我倒是有几个办法,不过就不知道管不管用。”
“哦?余兄不妨说来听听。”
“其实这几个办法说起来很简单,不外乎对症下药。首先,对武林各大门派及同行,我们应尽量拉拢,可以适当再让出一些利益,把他们的利益放大一些,大不了一分钱不赚,只要把彼此的关系维护好,那就是胜利。”
“嗯,好办法,我认为能管用。”陈岳深以为然,“那股市上怎么办?”
他知道,那些门派当初选择和盐会合作,其实也就是冲着利益二字。
“股市上更好办,我们可以发动各分堂,尽可能的募集资金,投入股市,把股价维持在一下正常的波动范围,给股民信心,也是给盐会数千弟兄信心。”
“有道理,余兄高见。”陈岳再次点了点头。
“另外,内部安抚工作也要到位,我建议立即召集各分堂堂主视频会议,一则稳定军心,布署下一期核心会员的培训工作,二则加大力度开拓疆省及藏省、青省三地,最大限度弥补湘省、徽省及浙水省三省地盘丢失带来的亏空。”
“还有么?”
“其他方面我觉得暂时不宜大动,如今之计,应一切求稳,不可妄动。”
“想不到为了区区一个楚天风,居然会弄到如此地步。”陈岳轻轻拍了拍大腿,“这口气不出,实在憋屈。”
“陈副会长请三思,此时我们应集中精力应付各大门派,振兴股市,安抚会内数千弟兄。”余贯生劝道,“楚天风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你说的我都知道,可这小丑烧了我们几层楼,打死打伤我们无数弟兄。”陈岳越说越气,“事关盐会的面子,我们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否则以后会有更多的阿猫阿狗欺上门来。”
陈岳还想说,这小丑还烧了我的眉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