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惊不小,为了银钱,也没敢声张。 第二天,火炽着急赶路,下楼结算酒房钱,一听数目惊人,吓得咋舌。毕竟消遣过,只好认栽。不料,包裹却不见了,火炽找寻不着,索问主家,回应十分蛮横,一副无赖模样,百般置辩不得,心里登时恍然,大叫黑店。 鸨母悄悄走过来,拉到一边对他威胁,说没把他捆绑,留在院子里赚钱,就已经对他不错了,一个女孩家,没那本事,学什么男人?游玩的什么风月无边? 火炽登时如遭雷殛! 原来,半夜三更时,其中一个姑娘将火炽女儿身的事情偷偷的告诉了鸨母。鸨母不知他底细,也不肯放过赚钱的机会,于是将计就计偷走他的包裹,再设法抵赖,大发一笔横财。 火炽自知理亏,却不甘心,想打杀一番,无奈武功不济,于是干脆不计较钱财,只讨要坐骑回来,也被拒之千里之外,看他们人多势众,气势汹汹,自己又身单力薄,只好认输倒霉! 主家得了便宜,见他服软,知他不敢声张,故意让打手们叫嚣:没钱出来玩得什么姑娘,好让路人皆知,防着他回头又来闹。 火炽明白,也不猥琐,大摇大摆地被赶出来。一时郁闷,想喝酒思量办法,正巧对面是飘香酒肆,于是踏步走来。 酒肆店家早就望见他被对面妓院撵出来。哪敢接待,也要往外轰。不料,火炽一摸身上,钱袋尚在,还有许多铜钱。望柜台一倒,说要最好的雅房,店家见钱眼开,赶忙叫堂倌招呼,火炽撇着嘴,冷哼一声,招摇来到楼上。 店家望着火炽背影,暗骂不止,却也想不明白,他这么有钱,为什么会被妓院撵出来,愕然嘴里嘟嚷着:“怎么回事?”转头望向戏月楼,忽然看见对面有人翘首看着柜台上的铜钱,心惊不已,急忙将钱财囫囵收藏。 。。。。。。 玉郎听火炽说他从扬州来,不由惊讶,毕竟惜春居就在扬州。 玉郎等堂倌离去,注目火炽,有些怀疑的问道:“你从扬州哪里来?” 火炽也不客气,扯起筷盏就吃喝起来。嘴里含糊回道:“惜春居!” 玉郎越发惊奇,料想此人必有渊源。也不排斥,任他行为。 “来潭州做什么?”玉郎刚接过鬼伯传来的命令,心中不解的是:鬼伯唱的哪出?怎么又派来个新人?几个意思? “找你呗?”火炽见玉郎脸色转变,态度缓和,于是心念电转,只好随机应变,胡搅乱语,顺藤爬杆,继续思量办法。 “你来找我做什么?”玉郎惊异不已。 火炽见玉郎好像已经被他骗住,不由暗地喜悦,心道:“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好骗,看他打扮,武功应该不弱!我得想办法让他把我包裹讨回来,还有我的那两匹马!不然我也去不了岭南。”主意一定,于是睁大眼睛,往楼下街上望了望,又转头望着玉郎很神秘的道:“我不能说,你刚才看见我从戏月楼出来吗?” 玉郎嗤道:“哼!多光彩的事情吗?还值得你在我面前这般炫耀?”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刚才是被逼无奈。”火炽赶紧辩解道。 “好吧?我对那风月无趣,你要说,就快点,不说,我也不想知道。”玉郎欲擒故纵。 “唉呀,是这样的。”火炽忽然目光溜转,望着玉郎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呢?” 玉郎不由莫名其妙,“是你来找我的,怎么又问我?你快说你来找我何事?我无心听你废话。” “我,我在追查一个人,他偷了惜春居的东西,跑到对面戏月楼里不肯出来了,你能帮我把东西要回来吗?”火炽本想套玉郎说出底细,不想玉郎是个傲气人。火炽思想再三干脆直接把目的说出来,看他反应如何?又生怕揭穿假象,心虚说话吞吞吐吐,冒起了一身冷汗。 “偷了什么东西?”玉郎不禁问道。 火炽见玉郎神情不疑,认真追问,豁然开朗。他猜想玉郎必定与惜春居有关,心机转动,想起惜春居的大当家是扬州有名的地痞叫什么“太岁”,于是胡言乱语,越发不忌,道:“是太岁的东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只是负责来要,可惜我打不过戏月楼里的打手,说来惭愧!”竟然装模作样的害羞起来。 “这戏月楼有多少高手?”因为玉郎出身也是妓院“惜春居”的刺客,所以他不认为那里不堪一击。 “好多,不下十几个!他们好像也早就发现你在这里,所以没敢把我怎么样?”火炽故意虚张声势。 “哦?这般厉害?发现我?”玉郎不由心动,心想:钱解决与酒鬼都在那里,岂不也被盯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