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主子这辈子,最恨的就是负心人了。”
白起轻叹,端起酒碗,照样是豪放做派,一喝就是一大口,但好歹没再一饮而尽。
李浮图沉默。
他自然明白白起说的都是真话,也同样明白宫徵羽为何如此痛恨薄情寡义的男人。
“姨这些年,一直一个人吗?”
沉默片刻后,他轻声问道。
白起闻言,扭头看了李浮图一眼,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嗯,至少从我跟着主子开始,她就是一个人。”
白起喝着酒,不急不缓道:“我不是川蜀人,当年来到川蜀,也只是为了逃避追杀,要不是主子收留我,恐怕我早就被人砍死了。这些年,我一直跟着主子,我看的出来,喜欢主子的人很多,非常多,有人不敢表达,但也有人敢于表达,可是主子好像没有半点那方面的意思,不管对谁。”
“无论达官显贵,还是红顶商人,亦或者其他地区的大枭,主子对他们,好像都一视同仁,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
说到这里,白起语气停顿了下,扭头对李浮图一笑。
“如果真要说特别的话,李少应该是我见过的主子最特别对待的男人了。”
正端起酒碗喝酒的李浮图动作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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