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的界限是如此的分明,他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身上散发出男性荷尔蒙特有的侵略的气息,体温也在逐渐上升。
沙发太窄,他伸出手将她赤果的身体从浴袍上抱了起来,身体腾空的滋味令花容有一瞬间的清醒,她挣扎着要下去,很快就被凤锦扑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一沾床,原本轻柔温和的男人似乎就褪去了伪装,凶狠的将她抵在床面上,低着头肆无忌惮的沿着她的锁骨一路往下……
“……呜,凤锦……”她轻颤的叫了出来,手指揪住了他柔软的短发,“你别……”
在床上,她一直是柔软多汁的。
是彻彻底底的纵情享乐派。
忠于自己的欲望,所以不会拒绝他的求欢。
凤锦知道她软绵绵的唤着自己的名字不代表任何东西,但是他的心脏还是因为她每一次带着鼻音的轻唤而微微紧缩。他忍不住对她越发温柔,想换取她柔软好听的声音,轻咬着她小巧白皙的耳朵,他哑声道:“再叫叫我……我让你更快乐,好不好,嗯?”
她已经敏感的经不起一点挑逗,吹拂在她耳畔上的热气都能令她浑身颤栗,花容不想让他得意太久,挣扎着从情Y的深渊里清醒出来,勾着唇斜眼看着面前的男人,轻轻地嘲笑:“红花油味道的家伙,还想让我快乐?我怕我明天醒过来我会以为我睡了一瓶红……呜啊……”她闷哼着叫出了声音,一口咬在凤锦的肩膀上。
她已经足够湿润,所以并没有伤到她分毫,反倒是kuai感太过直接,她头皮发麻的抱紧了身上的男人,急喘着想要抵抗这波令人销魂蚀骨的电流。
凤锦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握紧了她的腰……
花容晕晕乎乎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紧紧抱住他,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春水。
……
一整个晚上,凤锦都对她乐此不彼,她的嗓子近乎全哑,还被他压在床上做做做。
正值壮年的男人,对这项运动向来是拥有着无穷的兴致,更何况只有在床上,他才能得到这么柔软乖顺的花容。
“还要吗?”
他亲吻着她的唇,低声诱哄着问她。
而她回答的也很直接,“还要。”
花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在她昏睡之前,耳边是凤锦性感的喘息声,还要他不时在她耳边轻轻地呼唤声:“容容、容容、容容……”
如同魔音穿脑,但是不可避免的,心也被他的低声呢喃而变得柔软……
*
第二天醒过来,空气里沉浮着一股红花油的味道。
花容睁开眼,腰酸腿软,扶着腰好一会儿才从床上坐了起来。
被子滑落下去,露出了她惨不忍睹的上半身,不知道凤锦昨天晚上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她胸口一片牙印,右边的胸口处,更是明显的留下来一整圈。
他是奶狗要标记地盘吗?
坐了一会儿,她实在撑不住,又懒洋洋的缩回了被子里。
门外被敲了几下,凤锦的声音传了进来,喊着她的名字:“容容,容容……”
花容侧过头看向卧室房门,喉咙哑的厉害,懒得开口。
凤锦打开门,就看到床上花容睁着一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看着他的方向,他见她醒了不吭声,忍不住埋怨道:“你都不说话……”
花容累得要死,沙哑着声音道:“我现在还能说话?”
凤锦走过来体贴的捏了捏她的肩膀,“我给你按摩。”
花容甩掉他的毛手毛脚,“滚。”
凤锦神清气爽的,一点也不想滚,一大早就缠着她很紧:“笙歌他们都吃完早餐了,你快下楼,陪我吃饭。”
“你他妈是小宝宝吗,还要人陪你吃饭?”花容无语的要吐血,伸出手想要推开黏过来的凤锦,却被他一手抓住,在指尖咬了一口。
我靠,这家伙真的是奶狗吗?
花容忍不住想骂他,凤锦却整个人都熊抱了上来,她被他压得严严实实的,气都快被他压没了,话更是说不出来。
“容容,你重新嫁给我吧。”他抱着她求婚,“我会对你好的,以后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天上的星星我也能摘下来。”
不是说睡了一觉女人吹吹枕边风男人会很好说话吗?怎么现在是凤锦对着她吹枕边风?
花容一脸性冷淡的把身上粘着凤锦推开,穿上裤子不认人,“滚。”
“我们在一起明明这么快乐,”凤锦忍不住道,“你明明对我还有感觉,你为什么不承认?”
花容套上睡裤,呲牙咧嘴的扶着腰站起来,“我对你的身体有感觉而已。”
“你嫁给我,以后也可以睡我,不好吗?”
花容别过头,嘲笑的看了他一眼,伸出手点了点他的胸膛,“我就算不嫁给你,我现在也可以睡你。”
凤锦明白了:“你就是想对我始乱终弃,不负责。”
花容略微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大概就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