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这个很强人所难。品書網”司机苦笑着道,“但是凤少将身边除了您办事放心,我也不知道该去求谁了。他太倔了,不肯任何人帮他找,一定要自己亲自找到。在我看来,这完全是自虐。他现在这么痛苦,‘花’小姐又感觉不到,完全是自欺欺人的自虐。人生这么几年,谁知道以后会发生什么?我怕凤少将这样蹉跎下去,以后算真的找到了,也已经太迟了。” 傅庭渊眸光微微一瞬,过了片刻,他才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司机见他答应,立刻眉开眼笑起来,‘激’动的搓了一下手,对着傅庭渊道:“那麻烦傅少您了。这件事您可千万别让凤锦少爷知道,如果被他知道是我央得您,他估计得怪我多管闲事。” “他不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哎,很难说了。在‘花’小姐这件事,他跟未成年似的……” 傅庭渊微微勾了一下‘唇’,隐约的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你送他回去吧。” 送走了凤锦,他转身回到了屋。 正值午,阳光正好,他坐在沙发晒了一会儿太阳。 徐徐的,耳边似乎传来了棉布拖鞋从楼梯走下来的声音,他并没有睁眼,听着那个声音往厨房里去了。他想象着那个人去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出来,穿着跟他身那件差不多的居家服,阳光落在她的发,空气里细小的尘埃纤毫毕现。 她走过来坐在他的那张沙发,然后悠闲的拿着温开水靠在沙发扶手打开了电视,开始过她的慵懒的午后。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地睁开眼。 别墅里寂静无声,客厅的电视如常的关着,佣人们都在餐厅里打扫卫生,于是整个客厅里,呈现出一种绝对静止的空白。 他待在这片空白里,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这一片空白坠下去了。 人和人之间是有惯‘性’的。 他还并不能太习惯这种空白的日子。 屋子里少了一个人,陌生的好像是一个梦境。 他缓缓抬起手轻轻地捏了捏眉心,然后从沙发站起来,往楼的书房里去了。 人活着总归是要早点事情干干,他开始着手调查‘花’容这几年的治疗。 ‘花’家被国家清算了以后,整个‘花’家的族人都消失在了公众的面前,明面能找到的情报,几乎没有,而暗市里能买到的消息,也凤‘毛’麟角。 经营着黑‘色’事业的家族,最擅长的是隐藏信息,也怪不得凤锦找了这么多年都没找到。 傅庭渊查找了一会儿资料,喊了一杯咖啡来,靠在工作椅背端着咖啡休息。 他放在办公桌的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傅庭渊从发呆里回过神来,伸手接了起来电话。 ——“喂?” ——“你现在有时间吗?”电话里是一个轻快慵懒的‘女’音,“我路过伦敦,出来见个面吧。” ——“……” 傅庭渊一时有些愣神。 “好。”他回复道。 她可能并不知道凤锦也在伦敦。傅庭渊心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