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夫人担忧着大房的人会对二房有什么不利,谢老夫人本就是风尘女子,也不管在场的宾客了,让宾客们自行在宴会上用席,自己也让丫鬟扶着急急的来阻止大房。
在场的宾客可都是南楚京都有头有脸的人物,自然也嗅到了其中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他们人虽然还在宴会上用着席,可是啊,那颗心随着谢家人的离开,也跟随而去了,都边用着席悄悄的议论纷纷。
而大房的院子里有几分剑拔弩张的味道,随着谢老夫人的一声怒喝,稍微的下降了几分,可气氛还是依然十分的凝重。
众人见到了谢老夫人,纷纷的问了一声安。
谢岩看着谢老夫人身边的谢朗,原先谢老夫人只是说不喜欢孩子舞蹈弄枪的,因此与谢岩没有那么亲近,对谢朗更没得亲近。
小时候还有些在意,可随着常年不在京都,一直在边关之后,随着年龄的增长,谢岩也明白了谢老夫人根本就是不亲近他这个人,对于他不喜,反正一直都不在身边,关系一直都很淡漠,谢岩对于谢老夫人的态度也不甚在意。
然而这一次,谢岩看到自己的妹妹身陷如此的险境,还有性命之忧,而二房的人居然还在进行着寿宴,并没有受到半分的影响,谢岩现在看着二房的人每一个人都是敌视着。
谢忠虽然都是一贯尊敬谢老夫人的,可是今时不同往日,自己的亲生女儿陷入那等的险境之中,谢老夫人还在宴会之上无动于衷。
现在谢老夫人的话,对他也是不怎么管用了,因为一个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一个只是自己的继母,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母亲,对待自己的女儿都是那样的态度,自己还何谈尊敬与不尊敬。
本来谢老将军希望一家子能够相互扶持,可是现在二房做出来的事情,实在是令人寒心,谢老夫人的话现在在谢总的面前也不顶什么用了。
谢忠的的声音之中,依然是不怒自威:“母亲并非我如此,只是经历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蹊跷了,我身为堂堂南楚的大将军,保家卫国,在外奋勇杀敌,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好,后宅的事情都处理不好,还何谈保家卫国平天下,这件事情我必定会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害我女儿之人我绝对不会放走一个,今日本来是给母亲贺寿的,眼下姝儿除了这样的事情,儿子是在无心,还请母亲赎罪。”
谢忠的一席话,直接把谢老夫人顶得哑口无言,完全不知道说什么。
谢忠何曾用这样的语气与谢老夫人说过话,可眼下说出的话,明里暗里都是暗含的嘲讽之意,以及对二房的不满,谢姝被困在大火之中,二房的人还在宴会之上欢声笑语,其心思何其狠辣,根本就不管不顾谢姝的死活。
随后,谢忠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下了逐客令,“请母亲,弟弟和弟妹都且离去吧!宴会还在继续,宾客众多,莫要出了什么意外。”
二房的人听到了谢忠如此冷冰冰的话语,倒也没有再热脸贴冷屁股,都离开了,回去继续找宴会,但是已经没有之前那种发自真心实意的欢笑了,不过都是在强颜欢笑,勉强应付着众人。
待二房的人离开之后,谢忠好似一尊煞神,冷冷的说道:“原先我以为京都的府中是最安全的,比北地要安全许多,那么现在看来,府中的牛鬼蛇神可真不少,哼!”
谢岩也知晓自己父亲说这话的意思,随后接着说道:“爹,刚刚妹妹最后跑出来的时候,说什么亲事自己不要嫁的问题,我们可从来没有收到过任何的消息,也不知晓是怎么一回事?”
“哼!真当我们现在大房没有人在,居然敢随意欺负我谢忠的女儿,我看他们是活的不耐烦了,这次居然让姝儿受了这么大的磨难,定要将那些,不安好心的人一个一个给找出来,老子一个也不会放过。”谢忠怒声道。
外头,谢忠与谢岩还在说这话,讲着所发生的这些事情。
里间,谢姝已经幽幽转醒过来,文青桦一直守在谢姝的身边的,生怕自己错过了自己女儿任何的一举一动。
看着谢姝静静的躺在床上,就想起来她跌跌撞撞从火光里跑出来的情景,她真的是不敢想象,如果女儿自己没有从那一场大火之中跑出来,那么……
文青桦看到床上的人动了动,一颗心也随之而动,似乎现在谢姝一个微小的动作就牵扯着她每一根神经,能够让她提心吊胆。
在谢姝晕过去了的时候,文青桦好好的检查了自己女儿的伤势,内心忍不住心酸与难受,女儿竟然在谢府之中过的是这等的日子,二房的所有人都在外面谢老夫人的寿宴,,独独将自己的女儿关在祠堂,还在大火之中,没有一个人去营救,文青桦现在心中又气又怒又伤心。
“娘……”耳畔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文青桦激动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小人,轻柔的抚摸着还带有长长鞭痕的小脸,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
她急急的朝外间喊道:“老爷,岩儿,姝儿醒来了,你们快些进来。”
外面的两人听到了文青桦的喊声,片刻也不停留,急急的冲了进来,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