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源与臧霸夫妻一路马车疾驰,只有马休息的时候,人才休息一下。用了一天两夜,就走了之前需要三天的路程。当到达洛阳城下的时候,这匹健马也口吐白沫倒地死去了。
“什么人!”见白源与臧霸神色慌张,守门的士兵警惕中拦下说道。
“某乃白源白子怜,乃是幽州乐浪郡带方县令!”白源可不想误会说不清楚,急忙拿出官牌说道。
“咦,原来是白大人!”白源虽是个小官,但却在洛阳有些名头,被人称呼为“小孟尝君”,守门士兵急忙让行。
白源让臧霸看好马车,独自进了洛阳城,便见几个头戴纶巾的人站在墙根晒太阳一边聊着天,便问道:“不知几位可知道这洛阳城内最好的医馆在哪?”
“小兄弟,你沿着这条朱雀街一直走,见到第二条大门边进去,那里便是最好的回春阁,这可是我们洛阳城内最好的医馆了。”为首的士子对着白源一抱拳,指了指路。
片刻后,白源便走到了医馆。这些大夫查看一番后皆是摇头叹息,内脏受到外伤,汤药哪里能够治得好。走马观花一般,来一个走一个,来两个走一双。
白源无奈,拉住洛阳城有名的名医张祥,道:“张大夫,我有一法你看是否可行。”
其实多亏白源之前积累的名声,不然单靠一个人可是请来不这些大夫的。张祥素闻白源之名,不敢怠慢。言道:“白大人请赐教。”
“赐教不敢当,我家乡有一法专治内伤。比如这肠道受损,可以切开腹部露出伤处,用针线缝合涂以疗伤的药膏便能够痊愈……。”
“啊!”张祥大吃一惊,心道将人的肚皮切开不就跟剖腹杀人一样吗?也能治病!他不好意思说是旁门左道,委婉的说道:“白大人,这真是闻所未闻……。”
“我知道听起来很吓人……。”白源看了看焦急的臧霸,一狠心实在不行自己就亲自操刀,死马当活马医吧,说道:“张祥大夫,你可知道有将人全身麻痹的药物?”
“这……,也是不曾听说,也许……也许宫里的御医知道一二吧……。”
来来往往三五十个医生,皆无法医治臧霸妻子王玲的病。白源所说的一些后世的药剂,他们也是闻所未闻。
“白源兄弟……。”臧霸已经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白源身上。
白源眼见里面又一位诊断的大夫摇头,在门口叹息道:“哎,这些人太守旧了,一听剖腹疗伤全跑了,须知这剖腹手术才是治疗内脏外伤的不二法门。臧霸兄……。”
“咦,这位大人所说剖腹手术之法不知如何操作?”此时又有一位大夫被手下的小弟带进府中,闻听此言便说道。
白源抬头一看,这是个小老头,四四方方的脸眼睛明亮,留着五缕长髯头罩青色方巾。病急乱投医,他便说道:“我说的意思是,如果有一种药物能够让患者暂时麻醉,用刀切开腹部找到肠道上的伤处。伤处是被箭矢所伤,只要用针线缝合,然后缝好腹部刀口,用药膏敷上想来是能够医治好的。”
“可惜一时片刻找不到神医华佗,如果有此人在,一定不似这些守旧的大夫,一定会动手救人的。”
“咦,大人认得华佗?”来人疑惑道。
对于名人志士,白源必须要一副谦逊的模样,就算此人不在也是一样。谦逊一番传出去,将来见面也好拉拢。没见那刘玄德,就是靠这个笼络人心的。白源虽不才,但自问比那个叫刘玄德的家伙演技好。
开什么玩笑,爷可是科班出身的。他便露出真挚的笑容,拱手向天道:“呵呵,神医济世救人,我常闻仁者之名神交久矣,可惜白源福薄未曾见到过神医当面……。”
来人眼前一亮,说道:“你们真的敢让医生对病人开膛破肚,也许就会血流成河一命呜呼……。”
这人说的着实吓人,听的一旁的小学徒毛骨悚然。
别说开膛破肚了,就算是割肝挖心爷都在电视上见过,可惜大汉无人知晓。白源忧愁道:“可惜偌大的洛阳城名医无数,没有一人敢行此法……。”
“呵呵,白大人可敢让老夫一试?”中年人笑道。
那中年人一抚长髯,笑道:“某不才,正是华佗。”
吓~,白源大吃一惊,不会这么巧吧,这小老头就是华佗。
见他怀疑的目光,华佗急忙说道:“某近日得麻沸散一方,使患者以酒服下就会失去知觉。再行剖开腹部,用针灸之法止血,用桑皮线缝合伤处。我有独门疗伤秘药,涂抹在伤口上四五日便不同痛,一二月之内就可康复。”
“臧霸兄弟,嫂夫人这下有救了。将这些大夫全都请回去吧。关闭大门,不得让人来骚扰。华佗先生,请您快快前去诊断,我家嫂夫人可不能再拖了……。”白源急忙一连串的说道。
切开肚子!还真有大夫敢如此治病!众人无法置信,臧霸信任白源,急忙行礼道:“请先生施以援手,臧霸感激不尽。”
其实华佗对白源也很好奇,天下间真的还有人跟自己想到了一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