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歆儿昨晚从父亲那里得知白源的事情后,就对他充满了好奇。她第一次与一名陌生男子这般接触,这人又生的英俊潇洒,脸红中微微颌首便站了起来。
俗话说女人脸红就是想男人了,这里的男人就只有自己,嘿嘿……。白源想着便大大方方坐了过去,垫子温暖,便有一种已经与歆儿肌肤相亲的感觉。
“白源,你邪笑什么!”小兰儿急忙说道。
“哦,我闻小兰妹妹身上清香怡人,故而露出笑意。”白源笑道。
小兰儿立刻就是个大红脸,也住了嘴。
哼,小丫头,爷还治不了你。
王歆儿在一旁听到,虽说话里有轻薄之意,但是清香怡人一词第一次听到,绝非一般人能够说出来的,不禁对白源更加好奇了。
古琴十大名曲里面哪一首何用?有了!
白源便扶上了古琴,见一处有烧焦的痕迹,心里一动,这难道就是焦尾琴?四大名琴之一!如果老师知道我能弹奏此琴,一定会羡慕死我吧。他装模作样调试一番焦尾琴,在一大一小两个美人的注视下,道:“我就给你们弹奏一首《潇湘水云》。”
“《潇湘水云》!没听说过,故弄玄虚的家伙。”小兰儿听到曲名不禁嗤之以鼻,她跟着王歆儿多年,什么名曲没有见识过。想来这人弹得一定是山野俗曲,待一会好好嘲笑一翻,不过这名字倒是蛮好听的。
《潇湘水云》,白源选择这首名曲也有自己的心意。一来这曲子首见明代,王歆儿绝对没有听过。二来这首曲子抒发对山河残缺,时势飘零的感慨,也合了白源此刻对于自己来到东汉末年,这个动荡年代的心情。
白源轻拨琴弦,便开始弹奏《潇湘水云》。
古琴特有的吟、揉等手法他虽说不娴熟,但是从未在汉朝出现的曲子,跌宕起伏的旋律,立刻就将两人的心思吸引住了。
刚才还在等着嘲笑白源的小兰儿,听的不禁出神!
王歆儿则是眼前一亮,不可思议的望着白源。看他专注的模样,一时间看的痴了。
一曲奏罢,白源便暗道:“十大名曲之一,还震不住你们两个丫头!”他便感到这焦尾琴不愧是名琴,自感这是弹的最好的一次,也多亏了在戏剧学院学过。
虽说白源弹的有些生疏,但深喑此道的王歆儿能够听出这首曲子的精妙之处。在她看来,刚才自己弹奏的《阳春白雪》就被比了下去,就算与千古名曲《广陵散》相比也不相上下。
这人真是神奇,他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曲子!王歆儿最好的就是古琴,听到这从未听到过的旋律,不禁就回味起其中精妙之处。
小兰儿见小姐发呆,便摇着她的手臂,唤道:“小姐,小姐!”
“啊!”王歆儿这才反应过来。“先生大才,可否将此曲传与小女子!”她行礼的同时也改了称呼。
“小姐,你怎么对这家伙行弟子之礼!”小兰儿惊呼道。
“兰儿不得无礼,这首《潇湘水云》可与《广陵散》比肩,可流传千古。先生如若教我,我行弟子之礼也是应该。”王歆儿有礼的说道。
白源也是打听过了,王歆儿年方十四,到得明年就可行笄礼,就表示已经成年可以嫁人了。面对这样一位旷世的才女,他又怎能不动心。“我可以教你,但我也有一个请求,你如果答应,我就教你。”他笑嘻嘻的开始挖坑,至于能坑到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先生但说无妨。”王歆儿说道。
小兰儿气鼓鼓,洛阳多少人想要亲近小姐都不可得,这人简直得寸进尺。
白源手抚焦尾琴,突然心里一动,便又想起一首名曲。这首曲子正代表他刚才想要请求的事情,于是便弹奏了起来。
闻听这一曲后,王歆儿先是一愣,随即就羞红了脸。
小兰儿勃然大怒,指着白源喝道:“无耻白源,你……,你居然敢当着小姐的面弹《凤求凰》!”
“小姐,你别拉我,我今天一定要收拾了这个登徒子!”
王歆儿娇羞中,急忙拉起兰儿掩面离开了小亭。
千古一曲凤求凰,爷就是弹了,你能怎么样!白源站起来转身望去,便见离去的王歆儿转过头来,掩面的水袖露出一丝缝隙,眼睛闪过一丝娇羞。
有戏!白源立刻眨了眨眼睛。
王歆儿心里娇呼一声,羞的急忙转首离开了。
白源摸了摸下巴,刚才放电是一级的水平了吧,可惜没有导演来指点一下。
小兰儿被王歆儿拉会闺房后,便气鼓鼓的说道:“小姐,这个白源实在无耻之极也,我这就去禀告老爷治他的罪。”
“兰儿,别去!”王歆儿止住兰儿后便坐在了椅子上,回忆起来。她的脑海中还有白源最后爱慕的眼神,清澈透底没有一丝的杂念。“这人绝对不是一个登徒浪子。”
白源出口成章,精于数术,又颇懂治国之道,六艺中的琴艺居然能够弹出从未有过的佳曲。这两样就已经将绝大多数人比了下去,在王歆儿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