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声音好熟悉:“陈队,我听见有人在喊我。我答应还是不答应?”
“想死你就答应吧,几个月了,连这点都不懂?真是白收你当徒弟了。”
生铁白了陈松一眼,算是忍住了,但声音并没有停止,而且越来越响,只叫自己小伙子。
为此,生铁把耳朵捂住,a坟却玩笑道:“我们谁都没有听见,就你听见了,你这是亏心事做多了!”
生铁没有理他,只是前走,但又走了一分钟,就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生铁的内心有些崩溃,他不敢回头,一溜烟儿的就窜到了陈松身后,a坟前面,方才继续赶路。
陈松转身一巴掌打在脑门子上:“就这点出息!”
生铁也不多管,摸摸脑袋就继续走。
a坟见了,就故意玩笑,撺掇着卷毛,让卷毛跑到自己前面来,自己又一下抢到生铁前面:“我的位置,凭什么要让给你?”
生铁骂了一声:“我靠!”
继续前进,众人不时,就来到坟场,此时生铁却不见了。
这让陈松有些意想不到,只以为他之前说的话,都是晚上所见的正常情况,没想到此时竟然消失了。
几人开始大喊,为此,但喊了一阵,没有人应,就分头寻找。
一番搜寻下来,就像卷毛真的消失了一样,a坟笑了:“难道真被鬼抓去了?”
“你两个饭桶,他人走不见了你们都不知道,真不知道有什么用。好了,不找了,我们做法!”
“这不合适吧,他毕竟是你徒弟!”郑波说道。
“他和这里的鬼无冤无仇,即便被抓了,也不至于有生命危险,我们先把这里的事完了,再来找他!”
言罢,就让a坟打扫一块空地出来,a坟懒洋洋的就动了起来。
场地打扫完毕,又从卷毛手里接过横竖一米的箱子,里面装着法器。
就见陈松慢慢的打开箱子,从里面取出四条铁杆和铁脚,将箱子里的法器拿出之后,就箱子变成了一张桌子,而后将法器一一摆到位,分别有铃铛,油灯,桃木剑,黑狗血,八卦镜,符纸等……而最奇特的两件东西就是几根天牛顶头触须,还有一条药酒泡过的死蛇。
生铁问他们的用处,陈松说:“何谓天牛?就是说他两条触须能伸到天上去,同样也可以伸到伸到地府去,这是拴住郑先生的绳子!至于蛇,乃是飞龙在天,要他保护周围。”
说罢,陈松就拿出郑波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摸出了很多纸钱,和香烛,分给众人,让大家在每一个坟头都放一叠,并烧下三炷香和两支蜡烛。
孤魂野鬼敬过之后,陈松用朱砂在方圆五米之内画了一个八卦,而坛位就在八卦中心,并在八卦的边缘插上24支三角旗子,就拿起那条死蛇,口里念叨一阵,喊一声:“疾!”
就见24支旗子转了起来,那旗尖随着转动越转越大,且相互连接,不时,就围起了1米之高。
再将手中的蛇往天上抛去,天空乍出一条闪电,那蛇就活了过来,在长天之中如龙一般旋转。
其实是陈松之前请了神附在蛇身,只为是保护做法,以免孤魂野鬼前来到捣乱。
场子围好,陈松让郑波一旁站好,把衣服脱了!并在其全身画了符令,目的是在离魂之时,外来之鬼不能进入。
这一步做完,陈松又拿出一个灯笼放在郑波手里,说道:“黄泉路上有迷途客,他们都是几世没有等到投胎的怨魂,而这灯笼就是他们的标志,因为他们要靠他照亮前路。我给你的这个灯笼,作用不仅如此,他还能和一会儿你的定魂灯进行互动,只要灯笼不灭,你就没有生命危险。”
郑波点了点头,陈松又拿出一块长命锁挂在脖子上,说道:“这锁里面加了护身符,一般的鬼魂只能在你一米之外,所以你到了鬼门关,大可不怕,只管前走。”
郑波又点了点头,陈松又让他以打坐的方式坐在八卦的坤位之上,说道:“坤,乃地也!地狱的通道也从这里打开。”
而后,将桌子上的天牛触须放进了黑狗血里,并说道:“这天牛触须,是连接阴阳两界的绳子,用黑狗血浸泡三分钟,做法之后,就能让顽皮鬼,恶鬼避而远之,以确回来时的保安全。”
三分钟时间转眼就到了,陈松拿出两根触须,在手头合什念叨一番,摊在手掌,轻轻一吹,就变成了两条很长的绳子,小心翼翼的栓到了郑波的脖子上:“这条绳子是你在危险和回来之时用到,下到地狱,是看不见的,却是摸得着的,如果绳子一断,要想回来,那就难上加难。”
郑波答道:“放心吧,为了老婆孩子!我一定能回来。”
陈松点了下头,又摸出三张符纸,分成圆形盖在脑袋上:“这符是连接你身体和灵魂的反映符,这样,你在下面受了惊吓,脸上就会露出表情,我也可以根据神色判断你的处境。”
言罢,就让a坟,如是做,因为他要陪同郑波下去,但a坟哪里愿意,这可是玩命的买卖,自己没有必要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