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就是她吧,你还能不能联系她?”陈松捏着鼻子想了想说道。 男人摇摇头:“但是我有他们的合影。” 说着,迅速从手机里找照片。 陈松接过男人发过来的照片,笑了笑:“有了照片,不怕找不到人!” 陈松拉下了所有窗帘,房间变得阴暗起来,走取出自己发明的折叠形方便桌子,而后铺上黄布,点起香坛,摆上铃铛,水碗,挂满黄符之后,就等到天黑,他要用纸鹤觅踪术找到孕妇。 “莲花指下灵气生,子丑寅卯出五行!清水照出乾坤界,纸鹤抬头桌上鸣。一声铃响鸟魂附,二声铃响天眼明,三声铃响精神满,四声铃响觅人情。疾!” 没多少时间,天就黑了下来,陈松一边比划,一边念咒语,“出”字声响,纸鹤就动了起来,在照片上擦了擦嘴,就向门外飞去,三人也跟着纸鹤走了出去。 纸鹤的飞行速度不是很快,而且每一个要找之人路过的地方,纸鹤都会停留一下收集信息,以至于晚上两点钟,都还没有找到照片中的人,而纸鹤也在此时停在半空不走了,生铁问道:“陈对,难道没油了?” 陈松也没有搞清楚什么状况,用手轻轻的按压前方,发现有一堵无形的墙挡住了纸鹤的去路:“看来我们的方向不错,这是有人在阻拦我们前进。” “陈队,你有没有办法?” “小把戏!”说罢,陈松在半空画出一道符,喊声:“破!” 大概走了十分钟,却下起了毛毛细雨,而这雨有些古怪,只在纸鹤的上方下。 “陈队,这是单边雨啊,看来真有人从中阻拦!” “你入门三年了,你说一说怎么办?” 生铁摇头,陈松一个巴掌拍在脑袋上:“就你们这样,还敢瞒着我接私单?” 只见陈松拿出手机,对着纸鹤比划一番,纸鹤瞬间飞进了手机,屏幕上则显示出纸鹤的飞行状态,这一刻让生铁有些吃惊:“陈总,这一招怎么玩的,以前怎么没见过?” 陈松得意一笑:“以后你也能做到,这只不过是将纸鹤的灵气附到了手机上!” 说来也怪,雨点也在此时消失了。 三人跟着纸鹤的飞行方向行走,大概过了两条街,纸鹤飞进了华松小区,a栋3楼的一户人家。 这是一个老小区,里面还亮着灯。 “看来就是这里了。” “那现在怎么办?” “想办法见这女人,只有见到这个女人后,才能从他身上找到她背后的那个施法之人。” “陈队,这一晚上了,不至于去敲人家门吧?我看还是明天再来!” 陈松摇摇头:“明天再来是不可能的,今天的现在,我不管你们两个用什么方法,总而言之,要让我见到那个女人,或者说那个女人见到我。” “陈总,那你还是扣工资吧。我们没有办法!”生铁想了想说道。 “不,我不赞成扣工资!”卷毛忽然接道。 “你有办法?”生铁有些意外,卷毛平时很斯文,一般是很少出主意的,但越是斯文的人,脑壳里面越想的多。 卷毛诡异一笑:“当然有,只是你要受些罪,你如果愿意,肯定成!” “让我敲门之类的傻子办法就算了。” “不,我去敲门!” “别装神弄鬼的,快点说。”陈松追道。 “我们架着铁哥去敲门,就说铁哥刚才从下水道爬到了她家,下来时被我们逮着,此时押着小偷来对质,保证她无话可说。”卷毛想了想说道。 “卷毛,你趁机陷害是不是?我不做小偷,你做小偷。” “你看你,一个尖脑袋,铁板脸,活脱脱的小偷相,你不做小偷,那是屈了人才,就这样了!”陈松接道。 生铁没有办法,只好让两人夹了起来,刚要上楼时,就听见楼梯间里面有声音。 “难道有人?” 三人慢慢的走进去,里面突然走出个猥琐的人。 陈松一看,竟然是和自己抢报纸的那个流浪汉切格瓦拉,而他边上正好有一辆电瓶车! “切格瓦拉?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走亲切,关你什么事?” “夜班三更,走哪门子亲戚?” “关,关你什么事?” 陈松笑笑:“偷了电瓶车记得分我一半,不然老子告你!” 说罢,就带着二人上楼了。 到了楼上,卷毛敲了好久的门,都没有人出来开门,这让陈松非常恼火。 “房间里开着灯,应该是有人的,怎么会……” 生铁话还没有问完,身后一个沧桑感很重的老太婆声音:“你,你,你们找谁?”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楼梯间突然出现一个老太婆的声音,任谁都不禁后背发凉,但陈松没有被吓住,他最先转身,不禁两眼大睁,楼梯上没有一人,两人也转过身来,卷毛倒吸一口凉气:“陈队,为什么我会感觉害怕?” 而此时,栏杆的转角处站起一个老太婆,大概有70岁年纪,她从地上捡起一颗黑色发针别在了黑白相间的头发上。 “老婆婆,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觉?” “年纪大了,瞌睡也少了,所以想出来走走,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夜半三更的不睡觉,不怕撞鬼吗?” 老婆婆说完,身后传来开门声,一个长相凶恶的瘦男人开门喊道:“谁他妈这一晚上还不睡觉?” 陈松三人赶紧进入状态,一把将生铁押了起来,陈松说道:“我们是巡逻的便衣,在路上抓到个小偷,据他交代,从你家盗走了东西,我想找你们核对一下。” 瘦男人盯着三人看了一会儿,一巴掌打在头上:“你他妈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贼,我打死你。” 生铁很冤枉,但也只能忍受,但是男人似乎很恨盗贼一样,就在准备用脚踢时,陈松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