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怎么折腾了?”白客忍不住抓住刘姐的胳膊问。
刘姐叹口气:“唉,就是感冒了,有点发烧。”
白客看一看安卓。
可不嘛,安卓小脸蛋红扑扑的。
喘气的时候小嘴还不时张开。
明显呼吸系统不畅。
白客再用手背触摸一下安卓的额头。
略有点发热。
“量体温没有?”
“3度。”
“上医院了没有?”
“于主任说不用,没事儿念经烧香就可以了。”
“神经病,走!咱们带他上医院去!”
没等白客去抱,安卓自己先醒了。
揉着眼睛,伸着懒腰,嗲声嗲气地:“爸爸!”
白客伸手将安卓从床上抱起来。
“哎呀!几天不见,又长肉了。走,爸爸领你上医院去。”
“不去,我不打针!”
安卓挣扎着下地了。
“那个,不打针,咱们吃药啊。”
白客连哄带劝地,给安卓穿上衣服。
然后和刘姐一起带着安卓来到医院。
在医院里,白客又跟医生合起伙来,继续连哄带骗地,让安卓屁股上挨了一针。
等回到家里后,果然退烧了。
为了犒劳安卓,白客动手自己动手做了几个菜。
像辣椒炒鸡脆骨,海肠子炒韭菜都是安卓最喜欢吃的。
做完饭已经六点多钟了,于秀波还没回来。
等了半个小时,白客看安卓直咽口水,就赶紧让刘姐和安卓,还有蒋艺的爷爷奶奶们先吃了。
白客自己坐在饭桌前继续等于秀波。
一直等到七点钟,于秀波才风尘仆仆地回来了。
白客强压着不快打招呼:“波波,赶紧来吃饭吧。”
“哎呀,大老板来了,我吃了呀。”
白客有些不爽:“吃了你不打个电话回来?”
“我哪知道你来啊。”
“你还有理了啊。”
白客气哼哼地自己吃起来了。
吃完饭,刘姐过来收拾桌子。
白客吸了吸鼻子,又闻到香味儿了。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进里屋,四下寻摸一圈也没找到烧香的地方。
循着气味儿才发现于秀波专门在一个屋子里烧香。
而这个屋子是白客本来当做书房用的。
只不过白客一直没用而已。
“我去,我这里还被你当做香堂了啊。”
“你不是不用吗?”
“问题是,你没事儿烧什么香啊?”
“哎,烧香是造善业嘛。”
“管它什么善业恶业的。”
“可不要乱说话,小心造口业。”
“乱七八糟的。安卓气管不好,你不是不知道,整天弄得乌烟瘴气,把他熏病了怎么办?”
“怎么会呢?香是好东西,广结善业,有福报啊。”
“还包治百病呢。”
“是啊,消除业障自然百病不侵。”
“我草……”
白客忍不住想爆粗了。
于秀波这种智商不太高的人,本来是很听话的。
白客以前连哄带骗地,经常把她哄的团团转。
可任何事情都是双向的。
你容易骗别人也容易骗。
“大姐,你,你这是封建迷信。烧香这个东西会产生大量的PM2.5,这东西能进到血液里,能致癌……”
“怎么可能,你看那些出家人天天烧香,人家身体多好啊。”
“好个屁好啊,不是脑满肠肥,就是皮包骨头。”
“何必在意皮相呢,人健康与否来自内在。外练筋骨皮,内练精气神。”
“狗屁!精气神是什么鬼?你能用科学词汇来描述它们吗?”
“唉,你这是迷信啊!”
“我没说你迷信,你反倒说我迷信了?”
“是啊,科学也是一种迷信!”
“我去,你真是脑残啊!没有科学你哪来的这黑丝袜?哪来的这些洗面奶、雪花膏、面膜?”
“那,那也不能迷信。”
“大姐你懂不懂啥叫迷信?科学和迷信从来都势不两立。科学就是……”
“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
女人是很难讲道理的。
尤其不聪明的女人。
白客一想着于秀波还会每天搞这些怪力乱神,就一肚子火。
看着于秀波玉体横陈在一旁,白客却碰都懒得碰她。
以前觉得于秀波凹凸有致,吹弹得破,现在却只看到痴肥。
真说得没错,漂亮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于秀波这种不聪明的人,一旦上来那股劲